后这几年一首相安无事,今年怎么又是重伤又是生病的?”
谢循淡淡道:“是人皆会生病。”
在家养病,他穿的简单,墨发未束,只用一根发带拢起,随意垂在后背,风华不减。
顾及着谢循还是个病患,几人没有待很久,在午膳前一起离开。
谢循起身去了主屋,还未进门便听见了主仆几人嬉笑的声音。
银环:“主子,这儿的地暖烧得好旺啊,不用点炭火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檀音:“不然怎么能叫地暖呢?”
银连:“地面是烫的,踩在上面足底也是热的。”
地暖在大齐并不普遍,至少寻常百姓家就没有这玩意儿,甚至有些人从未听过,只因造价昂贵,房屋需要达到足够的条件才能做,因而只有达官贵人建造得起。
当然京城中也不是每个朝廷官员都能在府里铺地暖,譬如宋家唯有宋父以及逝去的老太太屋子里有,其他人包括宋夫人在内的院子里,都是没有的。
反正在檀音印象中便是如此,就是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门口忽地暗,檀音转头,莞尔一笑:“侯爷。”
谢循径首走过去,目光落在她单薄的夹袄上,皱眉:“怎么穿这么点,当心着凉。”
檀音笑着摇头,“这屋子里暖和,一点儿也不冷。”
“不信您摸摸妾身的手,热乎乎的,都出汗了。”
她说着,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手心,又凑了过去让他看清自己方才走动后额头冒出的细汗。
掌心包裹住她的手指,对于这张自己送上来的白嫩小脸,谢循俯首亲了亲。
顾及着自己病未痊愈,他只在她脸颊啄了啄。
主子们亲热,两丫鬟很有眼色地悄悄出去了,偷笑时还不忘带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