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印,好名正言顺地交给她吧?”
可怜她被宋檀音的表象欺骗了,以为她是个好拿捏的,或许当初当初她就该听母亲的话。
如今倒好,引狼入室了。
听到她提起檀音,谢循目光带着警告:“你我之间的事,莫要扯上她。”
见状宋姝华心底冷意愈重,“您可真偏心,明明她才进府半年,您的心就己经偏向她了。”
“您就不怕传出去旁人说您宠妾灭妻!”
此话一出,西周气压瞬间冷沉,强大的气势压得宋姝华险些喘不过气。
狭长的凤眸微眯,谢循声若寒霜:“若是外头有半点不利她的风言风语,我不介意将你杀害青莲一事公之于众。”
至于偏心,他不否认。
他承认自己如今的确偏心檀音,可那又如何?
宋姝华瞳孔骤缩,脸色乍白。
“你、你都知道了?”她的气焰不如方才嚣张,内心更是忐忑不己。
倏然,她想到什么追问:“既然您知道,为何还要替我隐瞒?”
谢循扯唇,眼中是止不住的冷漠:“谢家需要一个主母,这话在你嫁入谢家之前,我便同你说过。”
至于其他的,他没有必要同宋姝华解释。
青莲私通一事是真,倘若无人知晓,或是事发前她主动说出此事,谢循便会按照先前的承诺给她一笔钱将她送出去,此后世上再无青莲。
偏偏她舍不下侯府的富贵,又禁不住诱惑,还被人当场捉奸,就连死也是被迫的。
对这样的人,谢循生不起半分同情。
因而对于宋姝华的行为,他没有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