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没有的新奇玩意儿。”
檀音对大太太,的确是存了几分刻意的用心,她想大太太在后宅贵女出身,在后宅中浸润几十年,定然也是看出她的别有用心了。
上次见面,她回答的那些话不说字字虚假,但也是经过句句斟酌,挑选了她认为大太太最愿听到的话,故意说之。
若不是陈夫人特意告知,檀音也不会将其联想到大太太。
大太太既有意帮她,檀音也不会视而不见,自是想真心回报一番。
谢循揉了揉她的发顶,“这些毋需你操心,我来安排。”
檀音安心靠在他的肩上,鬓角的碎发落在脸颊上,显得瓜子小脸愈发娇小,像一团粉面团。
“那侯爷多留意下,妾身到时看着挑。”她认真道。
“若实在不行,回去我便给母亲多抄几本经书。”
谢循垂首,下颌抵在她的额前,低沉道:“知晓了。”
掌心触摸到她发间的潮湿,他随意扯了个块干燥的帕子,自然地擦拭起来。
不同于他的粗硬发质,触感如同茬子,檀音的发色如墨,青丝如瀑,细软又顺滑,像一匹上好的绸缎,泛着华丽的光泽。
待他擦拭好,檀音己经靠在他肩头昏昏欲睡,谢循长臂一揽,抱着她走向床榻。
第二日,檀音待在夏荫阁未出门,同张管事了解了一番此次行宫中,各处所住的都是京中哪些家族的女眷。
她或许记不全,但做到心中大致有数,对她今后未尝不是一种帮助。
谢循能为她撑腰,但后宅许多事,需得她自个儿立起来。
隔日,檀音上午去了陈夫人的住处,下午听闻荷池边有人采莲,谢瑜拉着她兴冲冲地过去了。
她们去得稍晚,荷池边己有众多贵女聚集。
倏然,一声巨大的“扑通声”伴随着尖叫响彻云霄:
“啊——”
“有人落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