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甚至还抱她回了院子,宋姝华便心情极差。
后来又听了人绘声绘色地描述府内发生的一切,她更是积攒了一肚子怒火。
今早上她一大清早便醒了,但她未曾及时出来见檀音,便是存了刻意敲打的意思。
面对她声声质问,檀音镇定自若:“长姐许是误会了,我从未状告过母亲。”
她声音不疾不缓道:“昨日父亲许是觉得亏欠我,便想要补偿于我,我自是不曾如此想,只是拗不过父亲的情愿,无奈之下我便提了银子。”
“至于母亲.......父亲察觉之下追问,我不敢撒谎,只能如实道来,只是妹妹不曾想父亲会如此生气。”
“何况........”她语气一顿,话锋稍转,“只是些许银子和一间铺子罢了,姐姐若是想要,妹妹给姐姐便是,姐姐何必如此生气?”
对于宋姝华的震怒,她仿若感到不理解。
“些许?”宋姝华冷笑,“五千两在你眼中只是些许?我竟然不知你何时富裕到如此地步了?”
檀音忽地抬起脸,轻笑一声:“五千两对于寻常百姓来说的确很多,可对长姐来说,恐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察觉到她态度的转变,宋姝华蹙眉:“你想说什么?”
檀音悠悠道:“二姐姐出嫁尚且有两千两和两间铺子,这也只是公中所出,如今我虽为妾,可到底是父亲的女儿。”
“过去几年在京外养病,不曾叨扰过家中,如今父亲愿意补偿,我做女儿的若是推拒,岂不是让父亲难堪?”
从不知她如此伶牙俐齿,宋姝华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
檀音抬眸,对上她的目光不曾避让,不卑不亢。
“长姐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