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灌进我的嘴巴和鼻子,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我以为自己这次真的要命丧黄泉的时候,突然间,我听到了一阵轻微的气泡声。
那是我听到的最后一丝声音,随后,我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也完全沉入了水底。
然而,就在我即将失去知觉的一刹那,我仿佛看到了墩墩的身影。他带着一群父兽匆匆赶来,他们的出现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那只野兽显然被突然出现的父兽们吓到了,它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
但父兽们岂能让它轻易逃脱,只见其中一只父兽迅速伸出爪子,狠狠地拍向那只野兽。
只听一声惨叫,那只野兽便被父兽的一爪子拍死了,它的身体缓缓沉入了水底。
大父兽捞起我,我的意识己经模糊,他不停的按压我的肚子,我感觉都要窒息了,很想笑,感觉自己没被水淹死,都要被他给按死了,到底是来救我,还是想要来送我最后一程呀。
我半眯着眼睛,看着他,他似乎不冷静了,他的脸上似乎掉下来什么东西,砸在了我的脸上,热热的,湿湿的。
我想要长大眼睛看清楚父兽这是怎么了,可就这一个想法,我的嘴里吐出来了好多水,还有一条小鱼呢!
然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喘气了,我似乎不用死了,但是我一定力气都没有,连坐都坐不起来。
我才刚好,就听见西父兽洛辞鹤的声音,他一下子飞到了父兽身边,给了大父兽一拳,冲着他怒吼:
“千竟遥!你在这样消极下去,要是安安真的死了,你怎么和可可交代?你是要气死她吗?”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西父兽洛辞鹤眼眶泛红,声音都带着几分沙哑与颤抖,“可可走了,你就自暴自弃,连崽子都不管不顾,要是安安和墩墩出了事,我们怎么对得起可可!”
大父兽紧紧抱着我,身体微微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目光呆滞,像是陷入了无尽的自责与悔恨之中。
一旁的二父兽三父兽等人,也是满脸的痛苦与自责。
墩墩哭着跑过来,扑到我身边,“安安,你吓死我了……”
小小的身体不停地抽泣着,他抬起头,看向大父兽,眼中满是委屈与害怕,“大父兽,你们为什么都不管我们了?我和安安好害怕……”
大父兽缓缓低下头,将脸埋在我的发间,声音哽咽:“对不起,是父兽们错了,我们不该这样……”
我虚弱地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力气。
大父兽把我小心的抱回来家,给我和肉汤吃果子,还请巫医来给我看看。
父兽变的好关心我和墩墩,我好高兴,我感觉这一次就算真被淹死了也没事,那样的话墩墩肯定就会被父兽们更好的照顾。
之后父兽们重新有了精神,开始和族长爷爷一起建设部落,帮助部落,我和墩墩也被看的牢牢的。
再也不允许往外面乱跑,父兽们会轮番陪着我们,给我们讲故事听,给我们唱歌听,还教我们捕猎。
经历了那次生死边缘的挣扎后,我时常在夜里回想,若不是墩墩拼命跑去找父兽,若不是父兽们及时赶到,我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们,见不到我最爱的母兽了。
自那以后,我总觉得自己好像突然长大了许多。
我看着父兽们重新振作起来,每天忙忙碌碌地为部落付出,心里既开心又有些酸涩。开心的是,曾经那个充满活力、关怀备至的父兽们又回来了。
酸涩的是,我知道这一切的转变,是因为我的那次危险遭遇,是他们对之前疏忽的深深愧疚。
我和墩墩也在努力成长,我们认真学习父兽们教的捕猎技巧,希望能快点长大,成为像他们一样勇敢强大的兽人,能帮他们分担部落的责任,也能有能力去寻找母兽。
有时候训练累了,我就会想起那次在河里的绝望,想起父兽们自责痛苦的模样,然后我就又充满了力量。
我知道,我不能再让父兽们担心,我要变得更强,为了这个家,为了早日能找到母兽,让我们一家人再次团聚。
我和墩墩越来越大,身量越来越高,可是母兽还是没有回来,我渐渐的不抱什么希望了。
当我和墩墩去兽城帮忙清理魔兽再次回来的时候,他们说母兽回来了,我不信,我感觉母兽肯定是死了,因为其他人都说谁谁谁不回来了其实就是死了。
我把这么久以来父兽的话当做他给我们的安慰。
我还问父兽,母兽的仇人是谁,我会给她报仇的,结果就被所有父兽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