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于同伙。人家为了保命,怎么可能坐视不管?
听到柴晏清这句话的时候,那妇人顿时慌了一慌,使劲儿从差役手里挣扎出来,看向柴晏清,大喊道:“我来说!我想起来了!”
韩夫人一抬手,命人将那妇人松开,而后无奈道:“你若说不出个什么,我定要治你个罪。”
那妇人重新跪下来,有些瑟瑟发抖:“我男人干什么,我真不知道。他是从来不和我说我的,但每次他干活需要帮手,都会叫上他小时候的一个朋友。那人就住在长安城外,叫做涂庆。人都喊他涂大。”
“我男人走的前半个月吧,那时候家里老人停了药,有人给我男人带了口信,我男人回来后,明显有些不对。但我问他,他什么都没说。”
“就这么的过了两天,他下了决心,就把涂大喊来喝酒。还让我做了两个菜。”
妇人似有些不满,着重讲道:“杀了一只鸡,那涂大一人就吃了多半只。家里老人孩子都只能吃两块没肉的后脊背。”
“他们讲话是不让我听的。只是涂大走的时候,喝多了。他跟我男人说了句,行,为了你,咱们也得接这个活!到时候你下不去手,我来办!正好好久没开荤了……”
妇人声音小了许多:“当时我男人就瞪了他一眼,很不痛快地喊他不许胡说。还说什么乱说就拔了他的舌头。”
“我想问,他也不让。说我一个女人家,在家里煮好饭,照顾好老小就行了。”
“他不会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妇人小声问柴晏清,语气慌得不行。
这话根本不用柴晏清回答,韩夫人就气笑了:“他做没做,你心里不是有数吗?还问我们?”
枕边人再不让人,那男人做什么,心里也是有数的。
妇人一下不敢说话了。
其实她心里就是有猜测的。所以才害怕邻居说出什么更不利他们的话来。
事情到这一步,妇人也知道自家大概不会再有好下场,只能低垂着头,小声地哭泣。
韩夫人没好气问了涂大家里的地址,然后就让人去找涂大。
吩咐完了这一句,韩夫人再问一句那妇人:“你说有人带话给你丈夫,是谁带的话?你认识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