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炎那样的坏脾气,不把别人气出病来就不错了,他哪来的心病?春枝缓缓道:“他的心病有些怪。”“有多怪?”忍冬一个做大夫的,实在是难以抵抗闻说怪病的事例。要是王妃说霍炎别的事,她也就不追问了。可有关于“怪病”,她的嘴动的比脑子还快。问出口之后,忍冬自已都愣住了。春枝看着忍冬,不紧不慢道:“霍炎得了一种非要找到某人不可的怪病。·x\4/0\0?t!x·t*.?c`o,m′”忍冬听到这里,立刻就听懂了王妃的话中之意,一时间茫然、惊慌与无措齐齐掠上心头。忍冬实在想不通霍炎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有些哽咽道:“难道他就非要杀了我不可吗?”“我看他找你,倒也不是非要杀你。”春枝虽然不能肯定霍炎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但她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霍炎骄纵跋扈,自小聚万千宠爱于一身,遇到忍冬的时候,是霍炎这一生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他一开始或许想过要杀了这个见过他最难堪一面的人,以此抹去那些不好的记忆。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杀忍冬,说明忍冬对他而言,同别人是不一样的。男人一旦觉得某个女人跟别人都不一样的时候,多半已经动了心。只是霍炎极有可能动心而不自知,所以先前总喊着找到忍冬就杀了。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说绝不会放过她。把忍冬吓得半死,宁可女扮男装躲到军营去也不愿让他找到。只是情爱之事最难以预料,春枝也不好太过笃定,加上霍炎脾气差,她也不想让忍冬拿命去赌霍炎的心思。于是,春枝对忍冬说:“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霍炎如今被父皇勒令闭府养伤,一时半儿不能出京,即便他日后真的找到西州来,也有我和王爷护着你,定不会让他为难于你。”“多谢王妃,忍冬感激不尽。”忍冬听到王妃这样说,便心安了许多。只盼着霍炎早些把她忘了,这辈子都不要再来西州来才好。她缓缓道:“本来霍炎的伤都快好了,但是父皇有意让他娶西陵长公主,他不肯,惹怒了父皇被罚跪,恰好那日下了大雨,他在暴雨里跪了一夜,一时间伤病交加,没了半条命。”“他……”忍冬一时间不知道说霍炎什么好。她知道霍炎脾气大,知道他任意妄为。但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在皇上面前也敢这样违逆。春枝看着忍冬,见她因为听到霍炎的消息蹙眉,又徐徐道:“好在太医们救治及时,眼下他性命无碍,只是心病难医。”“心病?”忍冬不解道:“他什么时候还得了心病?”霍炎那样的坏脾气,不把别人气出病来就不错了,他哪来的心病?春枝缓缓道:“他的心病有些怪。”“有多怪?”忍冬一个做大夫的,实在是难以抵抗闻说怪病的事例。要是王妃说霍炎别的事,她也就不追问了。可有关于“怪病”,她的嘴动的比脑子还快。问出口之后,忍冬自已都愣住了。春枝看着忍冬,不紧不慢道:“霍炎得了一种非要找到某人不可的怪病。”忍冬听到这里,立刻就听懂了王妃的话中之意,一时间茫然、惊慌与无措齐齐掠上心头。忍冬实在想不通霍炎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有些哽咽道:“难道他就非要杀了我不可吗?”“我看他找你,倒也不是非要杀你。”春枝虽然不能肯定霍炎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但她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霍炎骄纵跋扈,自小聚万千宠爱于一身,遇到忍冬的时候,是霍炎这一生最狼狈不堪的时候,他一开始或许想过要杀了这个见过他最难堪一面的人,以此抹去那些不好的记忆。可他最后还是没有杀忍冬,说明忍冬对他而言,同别人是不一样的。男人一旦觉得某个女人跟别人都不一样的时候,多半已经动了心。只是霍炎极有可能动心而不自知,所以先前总喊着找到忍冬就杀了。口口声声说要报复。说绝不会放过她。把忍冬吓得半死,宁可女扮男装躲到军营去也不愿让他找到。只是情爱之事最难以预料,春枝也不好太过笃定,加上霍炎脾气差,她也不想让忍冬拿命去赌霍炎的心思。于是,春枝对忍冬说:“你也不必太过担心,霍炎如今被父皇勒令闭府养伤,一时半儿不能出京,即便他日后真的找到西州来,也有我和王爷护着你,定不会让他为难于你。”“多谢王妃,忍冬感激不尽。”忍冬听到王妃这样说,便心安了许多。只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