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歪心思,会遭报应的。”
张国忠也是无奈了,自己这什么都没干怎么就要遭报应了?
老刘头说道:“这里真有宝贝?”
“有啊!每年都有陌生人来这里寻宝,我就载过好几回呢!”
“你看我们像寻宝的嘛?”
“不像,你们人太多了,带的东西也太多了,而且……。”
李伟全说到这偷偷瞟了一眼丁得住,立刻打了一个冷颤,这丁得住两眼发直一直看着前面,从上船到现在没眨过眼,脸色也不好看也不说话,而且没有任何表情,最奇怪的是他一直打着一把伞,好像生怕太阳晒到他一样。
!“我说,你们这个老头怎么回事?大白天的还打个伞,不会是被鬼伢子找上了吧!”
李伟全小声对张国忠说。
“没事,他有先天性惧阳症,怕光。”
“哦,只要不怕水就行。”
虽然对张国忠说的话半信半疑,但李伟全也没多说什么。又往前走了大概十里地,水道开始变窄了,水流也开始急了,前面貌似是一个交汇口,三条支流全奔那里集中。
“张大哥,再往前走就到西陵山了,就出了我们的管辖地界了,不能再往前走了。”
张国忠举目四望,云雾缭绕间一座大山出现视野里,山连着山一眼望不到头,凭着多年修道的直觉来看,这座山的风水相当不错,虽然自己在这方面没有研究,但仅凭第一眼就感觉这地方不错,给人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靠岸。”
丁得住突然说话了,语气冰冷,麻木的不但任何感情。
李伟全没听他的,转头看向张国忠,毕竟人家是出钱的,谁给钱就听谁的。
“靠岸吧李大哥,我们就在这下船了。”
“去西陵山?”
“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回去的时候别跟其他人说就行了。”
“哎呀张大哥你听我说,这西陵山可不能过夜啊!传说这里面闹鬼啊!你可不能去啊!”
“哦?怎么个闹法?”
“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过说起来可邪乎了,记得那是解放战争刚结束那会,全国各地都在剿匪,西陵山也不例外,据说当时盘踞在这一带的土匪有五百多人,领头的叫金树深人称金三胖,后来……。”
“行啦!李老弟,船已经靠岸了,你可以回去了。”
老刘头及时打断了李伟全的话,他可没心思听故事,这前苏联的事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船靠了岸,张国忠又多给了二百块钱的小费,叮嘱他千万不要跟别人说去哪了?李伟全一副我全明白的表情,欣然接受了封口费。
上了岸之后,几个人先观察了一下地形,这地方植被茂盛,但也没到人迹罕见的地步,有的地方能明显看出有踩过的痕迹,大概是采药的来过这种地方。
“怎么走?”
张国忠看向丁得住,现在要听人家的了,这么大的一座山,谁也不知道该往哪走?附在丁得住身上的河童似乎也辨不清方向,围着一个小山坳转了一圈又回来了,之后拿出那把扇子,山风吹过,底下的玉坠钉钉一响,丁得住立刻手指右边山坳说道:“往那边走。”
张国忠一看不禁暗自皱眉,就这条道难走,全是藤蔓和碎石头连下脚的地都没有。
老刘头说道:“你确定走这边?走错了可没有回头路。”
“就是这边,跟着玉坠的响声走。”
丁得住在前面带路,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三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变换阵型,张国忠在前秦戈居中老刘头殿后,紧跟着丁得住进了一个挺深的山坳里。
西陵山东高西低,这个山坳还就在最低的西边,由于常年处于温湿状态,这里的植被大多粗壮有力,而且根系发达,一层一层铺满了整个山崖,脚下的落叶足有半尺后,脚踩上去全是浸出来的黑水和腐坏的枝叶,说这里是亚洲的热带雨林一点都不为过。
刚走出去不到三公里几个人就受不了了,脚底下全是藤蔓植物,有些还长着倒刺把腿都刮破了,最受不了的是那些永远也赶不走的蚊虫,咬的三个人直骂娘,尤其是秦戈,细皮嫩肉的哪里受过这个罪?除了嘴里没被蚊子咬过,其他地方无一幸免!
“刘先生,张掌教,有没有办法让这些蚊虫不咬咱们?我有点吃不消了。”
秦戈一边说一边捏死一条落在肩膀上的虫子,挤出一滩黄水,顺手抹在老刘头的布兜子上。
“我说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