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把匕首有着千钧之重。终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猛地用力一抛,匕首如同一条被激怒的毒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首首地飞入了深海之中。
“欠你的债……”格雷福斯低声自语道,他的声音在海浪的拍打下显得有些微弱,但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沉重。这句话,仿佛是他对自己说的,又仿佛是在对某个遥远的人诉说。
他慢慢地转过身,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崔斯特,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走到崔斯特身边,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脚,崔斯特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却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格雷福斯蹲下身子,轻轻地揭开了崔斯特脸上的绷带。在绷带之下,那个藏了十年的监狱纹身若隐若现。那是一个用烟头烫出的卡牌印记,虽然己经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当年的痕迹。
“用下半辈子慢慢还!”格雷福斯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这是一个无法改变的誓言。他站起身来,看着远方的海平面,心中的怒火似乎并没有因为匕首的入水而平息。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一艘船上,厄运小姐正在擦拭着她的枪管。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远方鼠镇的钟声回荡在她的耳边,让她的思绪也随之飘远。
她的目光望向远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钟声,是鼠镇的人们每天早上都会敲响的,它意味着新的一天的开始,也意味着无数的可能和未知。
“听说没?新任海盗女王在找两个疯子。”一个酒保擦拭着酒杯,冷笑着说道。
“一个玩牌的傻子,把赚的金币全换了医疗物资!”另一个酒保附和道。
“还有个扛枪的疯子,专炸普朗克的残党……”第三个酒保也加入了对话。
厄运小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似乎对这两个疯子产生了兴趣。她转身看向酒保,问道:“他们在哪里?”
酒保们对视一眼,纷纷摇头表示不知道。
“哼!”厄运小姐轻哼一声,继续擦拭着枪管。她的心中暗自思索着,这两个疯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们为什么会引起新任海盗女王的注意?
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张红桃 Q 牌,牌面血迹斑驳如盛放玫瑰。她知道,这张牌一定与那两个疯子有着某种联系。
她决定要找到他们,弄清楚这一切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