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则佑在侯府的时候,祝久儿病秧子的名声其实早就洗掉了不少,起码夫人小姐们都认为大小姐是在生完孩子后才恢复康健。′求¢书,帮~ +勉/费/阅^黩.
一想到大小姐表嫂居然是个武林内功好手,朱则佑有耳朵有些红。
他们从前在梅庄主那里学到不少身手后初步内功修养时曾沾沾有喜,有意无意地在大小姐和几个孩子面前显摆过,现在想想,那时候的大小姐是不是当看笑话一样?
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像猴子耍宝,欸!
老侯爷此时再次一躬,郑重道:“陛下圣明,若是云之和旖旎还在的话,该有多好。”
“久儿如他们所愿避过了姻缘之纷乱,又有了萧天洛这个靠谱的夫君,他们还未见过三个孙辈,老臣是个认死理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们在老臣这里就是失踪而己。”
说到动情处,老侯爷眼角泛泪,眼眶整个都红了,他擦拭着眼角,感叹道:“老臣年岁大了,一年不如一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等到水落石出的一日。”
萧天洛进府好几年,从来不曾见过祖父如此脆弱的一面,想来这也是提到久儿小时候的事情,不得不想到儿子、儿媳,他也跟着一并有些难过。?g′o?u\g+o-u/k/s^./c′o-m/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伸出双手将老侯爷扶起来:“朕从来没有怀疑过云之和宣武侯府,朕可以明明白白地说一句——朕防的从来只有安北侯府。”
虽然这是心中有数的事实,皇帝亲口讲出来意义又不同,萧天洛立马精神了。
“云之与旖旎的事情朕有责任,且是全责,老侯爷若要怪,就怪朕吧。”皇帝虽说把话讲到这里,却还是没有捅明:“如今一晃五年过去了,朕也心中难安。”
“朕对侯府是有亏欠的,如今听来久儿也是受皇家争斗吃了不少苦头,打小就过着那般隐秘的生活,朕亏欠你们祝家,久儿装病及是梅庄主的弟子之事,就此揭过。”
“今日之事还要劳烦她替老六找个公道,至于梅庄主,此次他对老六有恩,至于要何赏赐,朕不好现在做主,朕对江湖之事不明,为免画蛇添足,待回都城后询问过后再定。”
不愧是皇帝,心思细腻,老侯爷和萧天洛双双谢恩。
老侯爷更说一会儿让祝久儿过来赔罪,皇帝听了一瞪眼,反问道:”她何罪之有?”
老侯爷一怔,便听皇帝道:“朕也是有脑子的,她当年刚出生你们就替她做出决定,可曾问过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的意见,待她长大,事情都被按实了,与她有什么干系!”
老侯爷从前私下骂过皇帝多少回,今日就要汗颜多少次。!E¨Z-晓?说`旺\ -免¨沸_越·独^
总归之是他小瞧了皇帝,还是萧天洛说得对,皇帝是要做明君的,是有明君之志之人!
“是,陛下教训得上,此事老臣夫妇与云之夫妇该负起责来,久儿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罢了,此事就如此吧,明日登山再不能出乱子,朕也要好生筹谋一番,佑儿,你随老侯爷一起去寻你久儿姐姐,看看她能否助你一臂之力,遭人暗算不要紧,需得扳回一城。”
“儿臣知晓了。”朱则佑还算镇定,只是怀里的龙凤菩提尤其滚烫。
三人辞别了皇帝,步出院子,老侯爷腿下一绊,眼看着打了个踉跄,萧天洛眼疾手快地将他扶住,抬头一看,好家伙,原来老侯爷脑门上全是汗!
本以为祖父是老神在在,将一切掌握在手中,原来也是提着心,奋力一搏。
“好险,老夫的心都要跳出来了,”老侯爷朝身后瞟瞟,抓紧萧天洛的手,好像还在不可置信中:“这一关可是险险过了?”
“祖父,陛下不与咱们计较,这件事情往后无忧了。”萧天洛赶忙拉着老人家走远了一些:“您今日突然出招,孙婿毫无思想准备,方才都不敢出声了。”
“你不出声才好。”老侯爷叹道:“老夫方才也是真情流露,其实是作不得假的。”
朱则佑还在两人边上站着呢,现在就听着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聊这些,一时间不知道是他们太拿自己当自己人,还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到父皇面前多说。
老侯爷后怕完了,好像才发现朱则佑跟着一样:“哟,还有更重要的事,走,走,走。”
今日祭祀,女眷们是要跟着太后、皇后走,祝久儿与公主在人群里尤其醒目,皇后看着这对姐妹是尤为不痛快,奈何太后是两人最大的靠山,就连皇贵太妃也站在她们那边。
她身为皇后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