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要了一个包间,一场精心策划、关乎成败的诱捕行动就在这看似平常的场景中悄然拉开了帷幕。
七点多,谢明刚按照警方事先的安排,神色略显紧张地掏出传呼机,给杨明发出了邀请吃饭的信号。此时此刻,包间内的气氛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每个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时间在紧张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仿佛无比漫长。
大约一小时后,一阵 “突突突” 的三轮摩托车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晚原本的宁静,也让包间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一辆三轮摩托车晃晃悠悠地在饭店门前缓缓停下,车门“嘎吱”一声打开,杨明从车上下来,脸上毫无异样,神态自若地走进了包间。
就在他前脚刚刚迈入包间的那一刹那,埋伏在门里门外的刑警们,如猛虎下山、饿狼扑食一般,以闪电般的速度迅猛冲上前去。
刑警们平时都进行过擒拿格斗战术和体能训练,抓歹徒那是相当熟练,只看几名刑警动作娴熟且有力,一下子就将杨明死死地摁倒在地上,紧接着迅速拿出手铐,咔嚓一声,牢牢锁住了他的双手。
这个曾经冷酷无情、直接开枪打死初某的凶手,哪怕往日再嚣张跋扈,此刻也只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经过深入调查得知,杨明今年三十六岁,也是他的本命年,此人居住在沈阳市南塔街,本身是一名个体商贩,贩鱼的。
回顾他的人生历程,有着一段不光彩且令人唏嘘的过往。早在一九八二年,他就因为抢劫罪,被法院判处了八年有期徒刑。
然而,与顺利抓捕杨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诱捕最后一名杀手杨文忠的行动却困难重重,远没有这般顺利。
杨文忠比杨明小一岁,今年三十五 岁,家住在沈阳市铁西区重工街,平时以开个体出租汽车为营生。他的人生同样充满了不堪回首的经历,在 一九八八年,他因盗窃罪被依法判处十三年有期徒刑。
按照警方精心制定的诱捕计划,谢明刚多次拨打杨文忠的传呼,每一次按下按键,心中都满是期待。可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那边始终毫无动静,没有任何回音。
很可能杨文忠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谢明刚无奈之下,他又试着拨打杨家的电话。电话铃声响了几声后,那头传来杨文忠妻子焦急万分的声音:“杨文忠都好几天没回家了,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吗?”
听到这话,谢明刚心中“咯噔”一下,着实吃了一惊,但他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急忙说道:“昨天我们就已经分了手。” 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把这尴尬的局面应付过去。
杨文忠究竟去了哪里呢?这个问题,就像一团迷雾,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位侦查员的心头,让大家的心情愈发沉重,每一个人都在绞尽脑汁地思索着,试图找到解开谜团的线索 。
在警方心中,始终坚守着一个坚定的信念:哪怕仅有一丝希望的曙光,也必须倾尽十足的努力去追寻。他们抱着绝不放弃的决心,一场部署更为周密、排查更为细致的搜索行动,在不为人知中悄然拉开帷幕。
第二天,赶赴沈阳的小分队在运用多种策略的同时,与沈阳特警队以及当地派出所民警密切配合,在杨文忠家周边区域展开了秘密守候行动。
此刻,现场的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都凝固了,凝重的氛围弥漫在每一个角落。每一位参与行动的人员都全神贯注,神经高度紧绷,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仿佛稍有疏忽,就会让目标从眼皮底下溜走。
下午四点多,炽热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上。就在这时,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壮汉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缓缓走进了警方精心布置的包围圈。
“杨文忠?”凭借着对目标人物显着特征烂熟于心的记忆,侦查员们几乎在瞬间就断定了他的身份。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侦查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施展出一个干净利落的 “大背” 动作,准确无误地将杨文忠重重摔倒在地上。
其他侦查员见此情景,犹如下山猛虎般一拥而上,迅速用手铐紧紧铐住了他的双手,整个抓捕过程一气呵成。
随着杨文忠的成功落网,沈阳的三名受雇杀手,以及该市的四名主要策划者和参与人,至此全部被警方缉拿归案。这场跨越多个地区、充满紧张与激烈交锋的追捕行动,终于在这一刻画上了一个阶段性的圆满句号。
真相
经过一系列严谨且细致入微的审讯工作,截至八月二十日,面对如山的铁证,七名犯罪嫌疑人的心理防线逐渐土崩瓦解,先后如实供认了犯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