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一个土匪寨子。”
“我堂堂济州府,如此多的力量,怎会处理不了?”
梁山势力若肯受招安,他可以全部保下来。
但若是让张文远继续坐大,张叔夜只怕张文远有一日凶性大发。
会到济州府来残害百姓。
当即拍板:“来人,封锁去往梁山道路,且看断了他粮道。”
“他能奈我如何!”
张叔夜说干就干。
一天之后,郓州府、东昌府知府都收到消息。
张叔夜请求他们协助控扼前往梁山的山道,不许一个商人从此处过。
寿张县。
新任知县看见济州书信,脸色一变,与师爷商量道:“这张文远是如何得罪了济州的张知府?”
张文远虽然和周围官军打过几仗,但是现在早己将事情平息了。
无论是东平府的陈文昭,还是附近郓州、濮州等地官场。全都收过张文远的礼,本也不打算和张文远起什么冲突。
那师爷苦笑摇头:“都说这新任的济州张知府是个嫉恶如仇、锐意进取之人。”
“想来他真是要除掉张文远这一势力,所以才做如许大事。”
寿张县令捋着胡须摇头笑道:“大名鼎鼎的张嵇仲,真是到哪里都要做出点事情。”
张叔夜虽为文官,但并不是科举出仕的,他早年担任兰州录事参军,从军中文职起家,此后一步步往上升到中书舍人、礼部侍郎。
张叔夜到现在还戴着个徽猷阁侍制阁的加衔。
只是因为与蔡京有矛盾,在京城斗争中失利,才被外放济州。
此人虽是州官,但是官场之上的能量却是中枢级别的
寿张县令笑道:“若是别人想要为难张文远,说不定不容易。”
“但以张叔夜的身份,只要他几封书信,周围的官场没有一个敢不遵从。”
那寿张县师爷点点头道:“张文远这小子太过张扬,得罪了张知府。”
“如今旁人想救也救他不得。”
“唉,也是可怜。”
张叔夜奶是军队出身做事情十分仔细,他断张文远的商道可不是贸然堵塞商路而己。
为了防止张文远缺少粮草下山抢掠,张叔夜紧急联络周围几个州府,要求他们调动官军,围绕着梁山的各处关卡要塞全都放下兵力。
梁山位于山东腹心之地,周围的官军层层叠叠。
虽然这些官军不一定能挡住张文远下山征战,但是张叔夜觉得,哪怕张文远能带着精锐人马突袭出去,也只能剩下一支残军。
没有机会再回梁山。
那比首接投降结果还要惨。
“张文远必败了!”寿张县的师爷下了个论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