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根骨头,而且还险些误了庄子大事。甚至连祝朝奉之死都和他带走祝家庄精锐鲁莽行事有关,这是他此生极大一个污点。然而祝彪对于自己犯的错却没有什么后悔之意,反而是嫉妒张文远,与他的对比强烈,最讨厌有人提起此事。
祝彪脸皮一抖,愤恨地说道:“过去是过去,如今那张文远犯下滔天之罪,人神共愤。此人还有什么可说之处。”
阎婆惜闻言皱眉,哪怕害怕也忍不住开口道:“我家三郎所做的事情到现在还未查清,祝公子如何便铁口说是他犯的过错?你们……你们实在太……”
阎婆惜和中军老幼的一千多家眷,被张文远寄托在扈家庄上。
为了给张文远做好贤内助,阎婆惜极力交好扈家庄上下,和扈三娘这同龄人相处得也极为不错。
听说屠村之事后,阎婆惜便十分紧张,一首关注着独龙岗的形势变化。
今日从一个平日经常打赏的祝家庄仆人处听说祝彪和祝龙来到扈家庄上,她立刻就去找扈三娘帮忙。
阎婆惜言语急促,但她毕竟不是江湖上的人,见到祝龙、祝彪、扈成这些拿枪带棒的汉子,心中犹自有些发怯,小胸脯起伏着,说话有些结巴。
扈三娘连忙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插着腰数落道:“现在又来说当日是当日了,那天若不是有张文远相助,你们祝家庄到现在连祝伯父的尸首都还没能请回来。怎么了?当将祝伯父入土为安,此时便忘了恩人吗?这便是你们祝家庄的作为?”
“三娘,你究竟是哪头的?是帮着独龙岗还是帮着外人?”
祝彪又被揭短,气得面皮更加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