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远手下的二十个军官也都按刀起身,冷冷看着他们。
两人终于害怕起来。
张文远能一拳放倒蒋忠,打他们两人只会更加简单。
若是这家伙凶性大发,他们这一行人没一个能走出军营!
“你……你够狠!”毛仲义嘴唇颤抖,指着张文远说。
“咱们走着瞧!”
他立刻让手下去抬蒋门神。
张文远却冷着脸拦在他们身前。
“你要做什么?”王正抖了一下。
张文远笑道:“别走这么快!”
“王主簿还有毛师爷乃是官面上的人物,来视察我的大营,理所应当。”
“但是这蒋忠和他的徒弟算是什么人?”
“军营重地,他们怎敢擅自进入?”
“李二!”张文远回头看向手下,“按照军规,私闯中军营帐,该当何罪?”
李二说:“责打十军棍。”
张文远反正己经看清了毛家人就是来抢他的兵权。
双方的矛盾无法缓和,那不如就把自己的态度挑明。
“你!你敢?”毛仲义气得脸都白了。”
张文远道:“军法如山,包括我在内,任何人都不能免除。”
“行刑!”
他一挥手,二十个军官立刻上前,几人一起首接将蒋门神的徒弟按倒在地。
张文远手下的军官团全都是经过阵法配合训练的,小型捉拿阵法对他们来说早就熟门熟路,三人联手轻而易举就能控制一个普通高手。
当场这些军官便将蒋忠的六个徒弟剥下裤子。
打军棍本就是土兵的本门行当。
此时哪里会手下留情?
“哎呦!哎呦!”
“别打别打,疼死了……”
十棍子下去,六个人基本去了半条命,下半身血糊糊的。
毛仲义目瞪口呆,他万万想不到张文远的下手如此狠辣。
而郓城土兵之中的军官居然全都听从张文远的命令,真敢对他们的新任县令的亲随下手。
他也顿时明白此事的紧要,嘴唇颤抖地指着张文远道:“好,咱们走着瞧!”
张文远呵呵一笑,拱手道:“不送。”
毛仲义等人立刻离开军营。
他们总共就带了这么几个人来。
蒋忠和手下的徒弟全都被放倒,他们还得出去叫人,才能把晕厥的几人给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