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你介绍过我吗?我们正在交往。”
“你没说过。”鸟雀头颅的船客折了折头,似乎有些不解。
付华茂转头背对着蟒蛇头颅的船客,她看着鸟雀的头颅,学着这位船客先前的样子,眨了眨眼睛,试图抛个媚眼回去,然后失败了。
沉默半秒,付华茂只好努力压下自己仿佛抽筋的眼睛,继续暗示,“是你忘记了……”
话说着,手挽在一起的两人脊背都绷紧了,人类女性的手臂随时准备抽回来——她只是在赌这个“朋友”会帮助自己,但具体结果如何,仍然难以预料。
“嗯,我想起来了。”鸟雀头颅的船客最后这么说,“我的朋友,你是说过这个。”
在附和完“朋友”的话后,它甚至贴心地体会到付华茂的意思,带走了蟒蛇头颅的船客:
“我们回去跳舞,怎么样?给他们一点独处的时间……”
硕大的蟒蛇头颅并不答话,而是视线扫过另外两人。
结果可想而知,卡尔虽然不知道付华茂为什么忽然这么说,但他也不确定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附和与反驳一时都说不出口。
而另一个脏辫女生,她翻了个白眼,根本没理蟒蛇。
探寻答案未果的蟒蛇头颅只好将眼神首勾勾地投向研究员青年:“我的朋友?”
“她说的对,我们确实交往了有一段时间,我们很爱对方,所以你放心吧。”
研究员青年很懂得打配合,手掌虚虚搭在了付华茂腰上,营造出亲密的假象,也挡住了付华茂在他手臂上偷偷摸摸滑动的手。
手臂上的指甲一点点写下信息,付华茂和研究员青年都维持着微笑,目送鸟雀头颅船客带走了蟒蛇头颅船客,而这两位不放心,又抓走了蝴蝶和蜘蛛。
危机解除,研究员青年额头冒了一层薄汗,不是因为鬼怪在身边,而是因为付华茂偷偷写下的话语。
“游戏有时限!船客有问题!那些‘动物’是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