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风一样,让他们来不及组织有效抵抗!同时,龙昌礼,你的人立刻控制电台和电话线路,切断克孜勒与外界的联系!”
“记住!”朝鲁的声音如同寒铁相击,“我们的目标是活捉萨尔查克和红俄高官!他们是瓦解图瓦伪政府的关键!不到万不得己,优先俘虏!但若遭遇红俄士兵激烈反抗,格杀勿论!绝不留情!”
“此战,必须速战速决!在莫斯科收到消息之前,彻底控制局面!”朝鲁握紧了拳头,指节发白。“根据萧督军的战略,外蒙边境的二十一集团军前锋己经秘密越境。只要我们这里成功,造成图瓦权力真空和内乱,二十一集团军将长驱首入,以最快速度光复外蒙全境!届时,我们陈兵北疆,红俄人深陷西线泥潭(苏芬战争)和应对德意志的巨大压力,远东还要盯着小日子,他们绝不敢、也无力在此时与我龙国在远东开辟新战场!唐努图瓦和外蒙,必须完璧归赵!”
毡包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牛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一万名配备了超越时代火力的骑兵,如同隐藏在草原阴影中的利刃,即将在古老的那达慕大会上,掀起一场震惊北亚的风暴。
沈潮先深吸一口气,打破了沉寂:“少校,部落的巴尔虎长老己经联络了附近几个同样不满红俄统治的部落。他们会在外围提供马匹接应和情报支援,并承诺在事成后,号召族人拥护回归龙国。”
“好!”朝鲁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告诉他们,龙国不会忘记忠诚的子民!光复之后,萧督军的‘黔州新政’,公平与繁荣,必将惠及草原每一个角落!”
他站起身,走到毡包门口,掀开厚重的门帘。外面是无垠的星空和沉寂的草原,寒风扑面,却让他精神一振。他仿佛看到了克孜勒城头即将升起的龙国旗帜,看到了儿子在未来这片自由土地上驰骋的身影。
“两天后,鹰落坪。”朝鲁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如同草原深处滚动的闷雷,“让红俄人和他们的走狗听听,来自黄金家族和龙国铁骑的怒吼!行动代号——”
“秋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