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平赶紧毕恭毕敬地对母亲说:“母亲,这件事情,儿子也是有难言之隐。!精*武¨晓\说¨罔_ ~更^芯·罪.哙?”
老太太一听就知道儿子有话不适合当面说,也不难为他,语气缓和着说道:“不管你有没有什么难言之隐,你们对老二家这么做,我是不赞同的。光靠‘吵几句嘴’,你们就这样处罚他,说不过去。我看就算了吧。”
二太太一听,脸上的表情当时就光彩起来。她先瞟了一下大太太,似乎是在示威:你看我请了老太太出马,你们能奈我何?什么不给月银、把我赶到下等住处?亏你们想得出来!
她看到曹正平之后,又突然间伤心起来,忍不住委屈地落泪。毕竟是老夫老妻,一想到他对自己如此狠心,实在忍不住泪水。
大太太怎么能容忍她压过自己的风头?她哼了一声,当着满大厅的人说:“我不处罚你也可以,你的错误犯在哪里,自己心里明白。别想用你那来路不明的儿子,套取曹家的利益就行!”
到了如今,二太太也丝毫不惯着她,挺胸昂头地说道:“你要说我家儿子来路不明,我倒要让你看看!既然老三家的姑娘来了,我也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配不配做曹家的后代!”
说着,她就朝外边招呼:“灵儿,你把少爷领进来,让大伙看看,到底是谁更适合做曹家的继承人!”
话音刚落,一个小丫头就领着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走进来。大伙一看,眼睛当时都亮了——这小伙子确实是一表人才,不仅长得高,而且又白又英俊。
梁红英一回头,突然吓了一跳,因为她看着这少年和一个人有三分神似。梁红英仔细想想,忽然把他和一个人联系在了一起:他的眼角眉梢、展露出来的神态,和刀疤有那么几分像!
梁红英的心刷地一下子就揪到了一起,她觉得这绝对不是偶然。二太太和刀疤本身就说不清、道不明,如今竟弄来一个孩子,怎么还和刀疤长得有几分像?
不过这小伙子看起来还算和善,举手投足也相当儒雅。一进大厅就朝大家鞠躬行礼,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老太太面前磕头。\鸿*特·暁+税`惘+ !免+费*跃`独`老太太挺高兴,赶紧招呼他起来。他又趴下给曹正平磕头,嘴里还喊了一声“爹”。
曹正平乐得简首嘴都合不拢了。这小子也挺乖,接下来还给大太太和三太太都磕了头,最后竟主动喊梁红英“姐姐”,随后还和刚来的三丫头雨彤打了招呼。
他这一声“姐姐”喊得梁红英很不自在。主要是梁红英对他没什么好感,虽然他长得挺英俊,也挺会来事儿,但就因为他长得像刀疤,梁红英便先入为主地对他有了一种不好的印象。看他的年龄,应该和雨彤相差无几。
老太太坐在位置上问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孩子,告诉我,我给你们姐弟们排排,看你排在第几。”
小伙子赶紧回答道:“我今年十八岁,应该是排在最末了。”
老太太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应该就是老西了。哎呀呀,这太好了!我们曹家说起来没后人,可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多子孙后代了?我这心里欢喜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啊!”
与此同时,二太太也耀武扬威起来:“老太太,您看到了没有?您有这么一个大孙子,还不高兴吗?将来以后这曹家的财产,您要不要给您孙子?”
老太太一个劲地点头:“给,给,给!将来以后谁的份儿都有。”
此时的大太太脸憋得通红,像一个即将要撑爆的气球。她大声喝道:“老二,你太不像话了,该住嘴了!曹家的财产给谁不给谁,不是由你说了算,还得看他们弟兄们谁有本事能拿到!”
看老太太喜欢得不得了,大太太也不敢首接压着二太太,要是一个劲让对方承诺不允许沾曹家财产的边,在这种情况下,感觉有点说不过理去。她便转变话题,想用另一种方式为自己的女儿争取绝对优势。
大太太继续说:“也别说我以大压小,既然老太太也喜欢你这个儿子,那我也就不强调家产由我们月红独自继承了。但是曹家得有个公平的规矩:我们月红年龄不大就帮着曹家打理买卖,数她的功劳最大,你们谁都比不了。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她那么小就到省城,独自经营那复杂的买卖,这都是有目共睹的。老太太,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老太太一听确实如此,便点了点头,夸奖道:“月红也不错,刚十几岁就去了省城,我那时候还很担心,想不到她把买卖打理得挺好。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