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师看了眼楼梯口的光幕,遗憾离开。*微-趣?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解释自己不是故意放走载酒寻歌,兔子跟在后面解释道:“放心,愚钝在三楼。”
“是吗?那她和回家有什么区别?载酒寻歌又幸福了。”
“你对我俩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现在只信船长。”
“……那还不如愚钝,你知道船长关注载酒寻歌的时间不比我们晚吗?”
“我当然知道,但不一样。”咖啡师停下脚步,她不顾神明游戏的催促,回头看向兔子认真道,“你和愚钝喜欢一个玩家就是喜欢去找她玩、找她的麻烦,你们不在乎她一时的成功与失败,你们培养她,你们试图了解她的所思所想所愿,但船长认为在世界破碎前关心这些还为时过早。”
“……我差点忘了船长有时候疯得厉害。”
“哪怕我和船长同一阵营我也得承认,被船长喜欢,是一种不幸。”咖啡师如此说道。
“你想起来了是吗?想起祂当年是如何让泽兰枫糖失败的,她明明差一点就守住森海了,但在船长看来,只有经历过风暴洗礼的船只才有资格在大海上航行,只有经历过世界破碎才能看出一个玩家的本性。??看?&t书!屋?D?小¥说¨3网¤£ *最|?$新(章?节`,更2?!新?*′快e@
“对一个玩家最好的磨炼,就是让她经历世界破碎再凭借自身努力重塑世界的过程。
“你我都知道载酒破碎是森海重塑的最关键一步,森海的最后一块碎片就在载酒。”
咖啡师提到泽兰枫糖时,欺花就己经明白了。
载酒破碎与森海重塑,不仅关系到船长雕琢泽兰枫糖的最后一步,也关系到祂对载酒寻歌培养计划的开始。
在兔子的注视下,咖啡师轻声说出结论:
“祂不会让她对赌成功的,祂不会让她得到天胡豪七。”
月光湿地寻歌的名望在阿斯特兰纳高吗?
高,可以说目前的游戏进度中,声望与成就最高的就是她。
可只要天胡豪七不出,游戏就不会提前结束。
一旦游戏时间线拉长,依照载酒寻歌的个性,不醉心名利与地位的她,一定会和逐日一样慢慢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
那么本场神明游戏的第一就绝不会是她。
……
3楼的游戏环境比2楼好多了,至少没有兔子死命追着她不放了。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她自作多情了,每当她在一个地方停留的时间稍微久一点点,哪怕她自认自己躲得己经够隐蔽了,但就是有好几个图书管理员在暗暗向她这边靠拢。\新\完′本_神,站¨ -更.新.最/全\
问题不大。
兰花螳螂在图书馆里像蚂蚱一样欢快的跳来跳去找数字。
不过新的问题出现了,明面上的大部分数字己经被找完了。
如今图书馆里的大部分学徒都人手一本书,都在努力从书里找到数字。
与此同时,所有学徒都在暗中观察其他学徒。
问题的答案己经很明显了,那就是从其他学徒身上获取。
售货机里的临时工长鞭是一种途径,那击杀其他学徒是否能获得对方全部数字呢?
兰花螳螂坐在一个还未被完全摧毁的书架角落,面前立着一本书,她用前肢小心翼翼的给书翻页,就怕将书损坏了。
突然,她猛地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书的后方,那道攻击落空,但偷袭者也开始绕着书籍试图继续攻击她的目标。
类似的场景开始不断在图书馆的各个楼层上演。
无声的战斗开始打响,既要避免吸引图书管理员,又要注意打斗中不能损毁图书馆设施,这对战斗技巧的要求极高。
和之前带着一群跟屁虫跑路遛弯不同,这算是她重归阿斯特兰纳以来正式和学徒交手。
螳螂前肢和对方的武器在短时间内急速碰撞数十次,发出几乎重叠在一起的金属声,虞寻歌看着自己的对手笑道:“这是什么意思?”
身型缩小到只有半米的枫糖脸上也挂着意味不明的笑:“不是你说的吗?哪怕我们在个人赛和趣味赛中击杀了彼此,也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她认出了自己。
兰花螳螂跳到长枪之上,顺着枪身往上疾跑,长枪急转,一抖一扫,攻向改变了形态的好友。
这里的动静吸引了图书管理员,但她们都没有轻易结束这场战斗,而是默契的更换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