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膀右臂就会知道,既然有人知晓这一秘辛,就不会没有传不出去的道理。
毕竟在这个圈子里,但凡有点关系的人,今晚消息传出来,明早门卫大叔都会知道。
“他们是为了…?”
“可能是为了引出梅花,也可能是为了引出别的人。”冷金旗耸肩表示不知道,“但是李山,红桃和方块冲你来的,其余扑克牌就不一定了。”
“没事,如果为了这个案子这个行动能顺利进行,师傅和父亲怎么做,我都会配合。”李山倒是无所谓,他的想法很简单,前二十年是真的就行,他重视的一切,被血缘关系打破一次就够了…别在打破第二次了。
“你俩叽里咕噜说什么呢?”钟弥迩凑近了些,“什么悄悄话我和况野不能听?”
“讨论晚上吃什么。”冷金旗斜了她一眼。
“你还有心思想晚上吃什么呢,你把陈进小岳送去闽城查案子,你倒在京城活得自在。”
“他俩总要成长的。”钟弥迩不明白冷金旗的苦心,李山却明白,他开口为冷金旗辩解道。
见李老师彻底站在了冷金旗那边,钟弥迩撇撇嘴,往那闷葫芦旁边一坐。
“况野,咱俩大电灯泡。”
“你是电灯泡,我不是。”况野埋着头敲击着键盘,完全不理会钟弥迩的调侃。
钟弥迩自知没趣,又不想继续在这里发光发亮,端着茶杯就回了卧室,大过年的本来好好的在澳市家里打游戏呢,一个电话就飞来京城上班了。
累啊!!!!万恶的犯罪组织!!!
好一阵对着空气拳打脚踢,钟弥迩又给远在南方的师兄拨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