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说什么,我想我们之间应该还没好到谈心的地步,有什么话直说就好。”
她的语调冷冽,刻意压下心底的慌乱,红唇抿成一道锋利的弧线。
苏清溪却笑着摇头,发髻上的珍珠簪子轻晃:“只是想替阿深看看他选择的对象。”她忽然倾身向前,咖啡香气与她的发香交融,琥珀色的眸子泛起幽光,“姜小姐可知,阿深最讨厌骗他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姜栖晚感受到苏清溪对自己的那种淡淡的厌恶感。
她皱眉心下一沉。
暮色彻底沉落,包厢内的灯光愈发朦胧。
姜栖晚的脊背沁出一层薄汗,旗袍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淡青的阴影。她与苏清溪的目光在空中相缠,一个如烈焰,一个如静水,却都在无声地撕扯。
她们之间好像是在对抗,因为祁深而对抗。
但此刻姜栖晚好像还没有明白对方是不是因为祁深对自己有敌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姜栖晚沉声:“如果没什么重要的事我想我就可以离开了,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可聊的。”
苏清溪又笑了。
“我说了,我想跟你聊一聊阿深。”
“姜小姐不必担心也不必着急,更不必紧张,你这样,会让我认为你对你和阿深的感情好像也没有那么的自信呢。”
姜栖晚皱眉,眼底已经带上了冷意,苏清溪眸光仍然温润,但姜栖晚却清楚这其中藏着极强的攻击力。
“你知道阿深其实病了很久吗。”苏清溪见她想走,一句话就让姜栖晚僵在原地。
“他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我是负责治疗他的心理医生。”
“姜小姐,你不想知道阿深那些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