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绝密书信交给我,还说那书信里关乎一件大宋危亡的大事。”
“那人交代,让我如何如何也要将这等书信送到临安来,亲手交给韩相国或者辛枢相,我这才一路快马加鞭直奔临安而来,不曾想,这群杀手一路追杀,终究在这里被他们缠上。”
说完之后,道士从贴身衣服的夹层中,取出一封被血浸透的信。
韩牧接过书信,只见信封上的字迹让韩牧瞳孔骤缩,“枢密副使辛公亲启”,韩牧寻思,看来,书信里定然是一件大事,否则,那群黑子杀手也不会从利州东路一直追杀到临安来。
“看来,你还是一个挺讲信誉之人,辛弃疾我熟的很,前几日我们还在临安酒楼喝酒来着。”
“你中的毒我已经用真气给逼出来了,但你中的刀伤还需要静养六个月,此处名为曲三酒馆,这家店的老板与我十分熟识,他如今不在,你就在店里好生修养吧,这封信,我亲自替你交到辛弃疾的手中。”
一听到韩牧不容置疑的话语,道士连忙对着韩牧一拜道:“既如此,弟子那就拜谢师叔祖了。”
“那你好好养伤,我这就回临安去了。”
话语一落,只见韩牧纵身一跃,身影瞬间消失在酒馆之中,如同一道风一般来无影去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