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女,佐罗帮我组织了近两千人,船已经快出发了,怎么到你这就推三阻四的!”
往日在铁王座上代理摄政庄重威严的伊蒙,此时面对雷加满脸苦相:“和守夜人军团的条约是征服者伊耿签定的,要不你去找找临冬城那个儿子?或者你去求求父亲更改条款?”“长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嫁人啊。”雷加看向坐在地图北境方向,亚莉珊王后正上下摸索着女儿盖蕊的粗壮肌肉,两人哭哭啼啼已经闹了好一阵了。杰赫里斯坐在墙边的火把下方,半张脸被阴影遮盖,他双手扶着黑火剑剑柄竖立在身前,胸口快速起伏,粗重的鼻吸将齐腰长须吹得左右飘荡。雷加松开伊蒙:“国王好像快喘不过气了,要不,你帮我去劝劝?”“还让丹妮菈去吧。”伊蒙凑到雷加耳边:“今年各地遇到旱灾,过后又爆发灰鳞病,旧镇的妹妹玛格娜照顾患病儿童被感染,病逝下葬一周后教会才告知红堡。父亲心情本就不好,你还把盖蕊搞成了这幅摸样。”杰赫里斯身形依旧挺拔,不过昔日坚毅的面庞上已布满皱纹,黄金宝石王冠下的长发和呼吸也不再闪着银光,而是和雷加的发色一样苍白。想了想,雷加觉得还是算了,丹妮菈也不要去触这个霉头,过两天等他气顺了再去,六十二岁的杰赫里斯可经不起折腾。“你不该把那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几个孩子去办。”贝尔隆语气很委婉,还递过来一颗赫伦堡产的脆梨,他感激雷加对戴蒙的信任和栽培,又担心儿子无法胜任把事情办砸。“无垢者说的是瓦雷利亚方言,会这门语言的没几个。”雷加接过脆梨咬下一大口:“离战争开始还有一段时间,即便他们出了问题我也能回去兜底收拾烂摊子,年轻人需要历练的机会,我们当年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