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大的亏,那是我的人!念娘是我的女人!”烈真气愤道。
魏秋听此一言,心头轰得一响,连竿也甩了:“什么意思?!你跟我说实话,那日你到底有没有把人怎么样?”
烈真默着脸不说话。
魏秋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若烈真染指呼延吉的女人,这事可就大了。
呼延吉不知道还罢,一旦叫他知晓,一定不会善罢甘休,那人八岁蛰伏于大梁,最后大梁国破也是自他而起。
这样一个腹有机谋、手段狠绝之人最好不要开罪。
魏秋见烈真不语,语带焦急:“到底有无轻薄之举?”
烈真一把扯过旁边的野草:“有亲近,但没到那一步。”
魏秋狐疑地看着他:“此话当真?”
这下轮到烈真不解了,觉得魏秋对此事过于紧张。
“你这反应过了罢,你对我王妹都没这般紧张,怎的反倒对念娘的事情这样紧张。”烈真若有所思地看向魏秋,像要从他身上探究出什么。
魏秋重新拾起渔竿,稍稍平了平情绪:“我皇兄一再交代,让我招待好夷越使臣一行人,当然了,也得招待好你们乌塔人,这才紧张,所以阿兄你也心疼心疼我,别让我在中间难做。”
烈真一屁股坐下,两只胳膊撑在身后,嘴里一个劲地叨念着,不甘心。
“你到底是不甘心输给那人还是不甘心可意人被他人拐跑?”魏秋问道。
烈真仰望着天,说道:“不冲突,都不甘心。”停了一会儿,又问,“他们是不是过三日就准备离开了?”
魏秋“嗯”着点了点头。
“要不你再想办法,组织一场赛事,我把念娘赢回来?”
魏秋叹了一息,刚才自己的话白说了,于是转了话头:“你若真想美人儿,我让人替你另找几个。”
烈真嗤笑一声:“我那宫里还少美人儿?行了,我也不难为你。”
这话便在这里止住,魏秋以为烈真歇了心思,可他忘了,烈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过了两日,夷越同大夏谈妥商贸事宜,准备次日启行回夷越。
前一晚,皇宫再次设筵宴,给夷越使臣一行人饯行。
前一次迎夷越使臣,宴厅之上,上首并坐着大夏皇帝和乌塔族首领。
这次的饯行宴不同,华殿之上不再设首座,而是将所有桌案列成一个圈。
大夏皇帝坐正南方位,他的左手是乌塔族首领,而在他的对面,也就是正北方位坐着夷越国的小国舅。
这是众人眼中看到的,然,只有通晓内情的魏秋、江轲还有夷越一行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大夏皇帝正对面坐着的并非小国舅,而是小国舅左手边的呼延吉。
不过因呼延吉明面上是江轲的护卫官,列于席间没人觉得不对。
酒过三巡,席间众人已有七八分醉意,这时烈真开口说道:“上次本王输在夷越护卫手里,今日不如趁着酒性再相较一回,如何?”
烈真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把人抢回。
此言一出,本来热闹的筵席渐渐安静下来。
夏帝敛目不语,坐于斜对面的魏王则盯着出声的烈真,烈真仿若不觉,只是看着对面的呼延吉。
呼延吉轻笑道:“乌塔首领想要同在下比试,是看得起在下,只是比试到最后必然有输有赢,赢者奖赏,败者惩罚,但是在下想要的赏物……乌塔王给不起。”
“你想要什么,只要开口,天上地下没有本王给不起的。”烈真说道。
呼延吉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把杯中酒一饮而下。
“今日乃饯行之宴,只赏舞畅饮,不争高低。”魏泽发了话,烈真不再说什么,其他人更不敢说什么。
一众人吃喝到好晚方散去,人散后,魏泽留下魏秋。
“明日你亲自率人把夷越王等一行人送到港口城。”魏泽吩咐道,虽是这样说,可心里仍有些不安。
烈真一再挑衅,呼延吉不见恼怒,要么就是容忍大度,要么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他希望是前一种。
魏秋应下了,魏泽想起一事,又问:“听说阿丽娜来了,你不好太冷着人。”
魏秋本不愿谈这些事情,既然说到这里,直言道:“那丫头太不像样,给她多些照顾可以,却绝不会娶她。”
“怎么说?”魏泽知道魏秋脾性随和,很是顾及女儿家的薄面,不论什么场合,只要有他说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