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辈子我也不想做人了。”朵氏自顾自地说道,“现在我和你一样,都是被逐弃之人。”
大多时候,都是朵氏在说,罗布听着,她说得有些吃力,带着咳喘的气音。
“你明日还来么?”朵氏又问。
罗布不言,朵氏也不再追问。
次日,罗布还是来了,往后的一段时日,他都如那日一样,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她说话,偶尔应上一两句,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说话停顿的间隙越来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