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拿出帕子擦了擦脸上的血点,将帕子掷到尸体之上,转而看向安努尔:“他不是兵,我才是。”
安努尔面色看不出什么情绪,只问了一句:“我的人呢?”
“哪儿还有什么人?死得差不多了。”
直到这一刻,安努尔的神色才有了异动,匪寨是他多年以来的心血,就这么被清剿了。
呼延吉朝外招了一下手,立时进来几人。
“带他下去,看好了。”
安努尔并未反抗,而是低头嗤笑一声,说了一句不和调的话:“延吉,你对她,根本不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