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像极了展将军。
到了骑术。
北梁帝叫人送来了数十匹野马,还未驯服过,野马在训练场上狂奔,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众人见状变了脸色。
“北梁,南和都是马上打下来的天下,想必,三皇子的骑术一定很精湛,一个时辰内驯服一匹马,此局就算赢了。”北梁帝不急不慢的开口。
南和三皇子看着健硕的马儿,额头青筋暴跳。
“皇上,远来是客,末将提议让三皇子先选。”展将军道。
北梁帝点头。
南和三皇子咬紧了牙关上前,接过了鞭绳,踏入训练场时,马儿狂奔而来,卷起一阵灰尘,速度极快,南和三皇子连连后退,竟退出了训练场。
下一瞬,秦瑾瑜跃身而起,夺过缰绳看准时机跃上马背,漫天的尘土飞扬中宛若腾空而起的缭绕云雾,朦朦胧胧看不清秦瑾瑜的人影。
只听见嘚嘚无数马蹄声快速袭来。
咚!
铜锣一声响。
秦瑾瑜勒住缰绳,马蹄扬起嘶鸣长吼一声,又稳稳地落下前蹄,重重落地。
“好!!”展将军惊呼。
秦瑾瑜翻身下马,经过南和三皇子身边时停顿了片刻,扬长而去,跪在了北梁帝面前。
结果不言而喻。
北梁帝摆摆手,将早就准备好的贺礼拿上来,是一对极品玉如意:“朕听说老夫人身子不适,民间有传闻,可以冲冲喜,说不定老夫人就好了呢。”
秦瑾瑜激动磕头:“微臣领旨。”
“皇上!”南和三皇子不甘心地咬着牙。
北梁帝则是神色幽幽地看向了对方:“君子不夺人所好,三皇子又何必强人所难,北梁的好姑娘多的是,过几日菊花盛开,朕遍邀京城贵女,三皇子另行挑选。”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南和三皇子隐忍不语,短短两天的功夫,北梁帝对他的态度有了极大的变化,就连语气都是极不耐烦的。
就连他遇刺,北梁帝也只是象征地让京兆尹查一查线索,根本不上心,不到一个时辰就送来结果。
误伤。
最后不了了之。
彼时东宫
锦初枯坐一夜也没等来姬承庭,倒是等来了北梁帝催促秦瑾瑜和展万凌快速成婚的消息。
“果真?”
“奴婢去内务府确认过了,内务府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半路遇到展将军,展将军还说改日来拜谢太子妃。”
悬着的心松了。
展姐姐的婚事保住了。
秦芳瑜的婚事她也听说了,此事要怪就怪虞贵人看错局势,给虞家传错了信,逼迫虞家上门退亲。
想必,这会儿虞家肠子都快悔青了。
“太子妃。”红栀努努嘴,指了个方向。
锦初顺势看去。
姬琛似笑非笑地朝着这边走来:“恭喜太子妃得偿所愿,为了促成这门婚事,太子妃可是绞尽脑汁,也不枉结果顺利。”
锦初纤眉一挑。
“同为女人,太子妃为何要冤枉一个无辜的女子,晏良娣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晏良娣的名节?就算没有了晏良娣争宠,依太子的身份,将来也不会只有你一个妃嫔。”
姬琛语气渐渐冷冽;“太子妃就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这些手段被太子看在眼里,会厌恶你吗?”
锦初慢慢站起身,红唇翘起讥诮:“二皇子若有证据,尽管去皇上面前告发,何必在此逞嘴皮子?”
姬琛听后眉毛几乎要拧到一处了:“太子妃当真以为太子能一直护着你,任由你为所欲为,晏良娣从未侍寝,至今还是处子之身,又怎会有孕,如今脉象已恢复,只要太医来查证,真相立即水落石出!”
听到这些话,锦初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悠悠然地笑了,轻轻拂了拂衣裳皱褶。
任凭姬琛如何刺激,情绪没有半点波澜。
直到姬琛闭嘴。
锦初才问:“说够了?”
“嘴硬!”姬琛心口起伏:“我已派人去请父皇,我倒要看看太子妃如何解释!”
一炷香后北梁帝果然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姬承庭,姬琛大步上前:“父皇,儿臣和晏良娣自小一块长大,相信晏良娣的人品,私下彻查,查到了太子妃身边一个叫红栀的宫女身上。”
那日陪着晏良娣去刑部大牢看云王爷的人就是红栀。
莲幻早已下在了云王爷身上,刑部大牢里气味复杂,莲幻悄无声息地隐藏其中,加上晏良娣神色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