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里的春溪。
太虚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曾用剑气削断过昆仑玉脉,可那玉髓断裂时的模样,竟不及这方寸之地的半分生动。
“太虚?”
阿眠茫然地偏过头,耳垂再次擦过了太虚停滞的指尖。
太虚的指尖还悬在半空,上面沾着一点温热的触感,那是比花更软,比茶汤更烫,比世间任何事物都要……让他心跳失序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