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金卧银的龙凤烛正在描摹彼此的影子。龙鳞在烛泪里浮凸成连绵的山脉，凤尾则随青烟盘旋成回环的云篆，两簇火苗隔着合卺酒对望，将万字不断纹的烛台烧成赤金锻打的同心结。

她想要去看看细节，这究竟是怎么做出来的，什么时候做的？

最关键的是，这么精巧的龙凤烛现在竟然就这么被张起灵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点燃了！

点燃了！

老天，她觉得自己心好痛。

“吴邪他们做的，我也是第一次知道他们还有这种手艺。”

张起灵大手将她的脑袋拨回来，对着自己。俯身吻上那一抹红唇，“专心点。”

张望玉挣扎着要起来，“唔，你让我......拍个照.....留作纪念......”剩余的话都被吞没。

坦诚相见的次数不算少，张望玉还是会害羞。

发丘指对她身体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很快张望玉就没有心思去拍照不拍照的事情了。

屈服于发丘指。

两人都有些紧张，张起灵回想起那些操作，他心跳如鼓，动作却很温柔。

“还......还没喝合欢酒。”张望玉虚软的手推推张起灵硬邦邦的胸膛。

张起灵叹气，看来是他还不够努力，竟然让她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东西。

“仪式感不能少！”张望玉义正言辞，仪式感是必须要有的，要不然她能记一辈子。

“现在可以了？”

张望玉有些紧张的咽咽口水。

闭上眼，睫毛像是翩跹的蝴蝶，颤抖着，“来吧。”

.......

烛火噼里啪啦的燃烧了一夜。

房间内的咿呀声也响了大半夜。

最后红袍皱得不成样，发簪不知道被两人给扔到了哪里。

醒来的时候，外面都己经到了中午，张望玉觉得自己浑身疼得厉害，尤其是私处。

双腿酸软打飘，比以前跑八百米考试还要累，她坐在被子里一会，最后还是选择倒下去。

“小哥。”她轻轻的呼唤，声音沙哑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