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本福皱了皱眉头,目光深邃地看着梁真贵,说道:“我肯定不会给任何人说你的鬼点子,但是你不要认为这个事简单,如果被想整死我的人知道了,那真的就是死路一条了。`l~u¢o′q¨z,w_..c+o/m~你认为我会不会帮你呢?”
“一定会帮我,如果我认为你不帮我,我就绝对不会跟你说。”梁真贵的眼神中充满了笃定。一开始,他确实还不能肯定侯本福的态度,可经过这番交谈,侯本福的语气、表情,每一个细微之处都让他确信,侯本福会伸出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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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本福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梁老先生,你这‘苦肉计’想得还真是周全,解决了家庭、政府和你自己几方面的难题,行,我帮你!”
梁真贵一听这话,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欣喜地看着侯本福说:“那我今天可得吃饱点,从明天开始‘不吃饭’了。”
侯本福连忙摆了摆手,纠正道:“不是不吃饭,是吃不下饭。可别露了破绽,让人看出端倪。”
梁真贵连忙点头说道:“对,对,不是不吃饭,是吃不下饭。我明白,我一定演得像真的一样,演这个角色我得行,没有问题,绝对没有问题。”说完,两人心领神会地相视一笑,这笑容里,藏着他们共同的秘密,也藏着对未来的某种期待。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有些神秘,仿佛他们已经看到了事情朝着预想的方向发展,即将达成所愿 。
第二天早上,梁真贵没起床,直喊胸口痛、肚子痛、脑壳痛。开午饭时梁真贵还是没起床,但是托人给他打了饭,他趴在铺板上吃了一口,可是立即就呕吐出来了,表情十分难受。他请于真华给自由犯肖医生说他病了,请给他药吃。
肖医生说,病都没看,该吃啥子药都不晓得,等会干事吃了午饭我进来看了他是啥子病再说。
中午一点十分,淳所长带自由犯肖医生进到六号监室来给梁真贵看病。
肖医生神色专注,轻轻握住梁真贵的手腕,手指搭在脉搏处,闭眼细细感受着脉象的起伏,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监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众人轻微的呼吸声。紧接着,他微微倾身,凑近梁真贵,用棉签轻轻拨开他的嘴唇,仔细查看舌苔的颜色与状态,口中还不时发出若有所思的“嗯”声 。随后,肖医生又拿起小手电筒,轻轻翻开梁真贵的眼皮,强光下,他认真观察着眼球的色泽和反应。最后,肖医生将听诊器的探头轻轻放置在梁真贵的胸口与腹部,时而微微皱眉,时而轻轻点头,仿佛在与身体内部的声音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经过好几分钟的细致检查,肖医生缓缓直起身子,轻轻摇了摇头,一脸疑惑地说道:“从检查来看,除了肚子有点‘咕咕咕咕’的,其他好像都没有啥子问题哦。”
原本站在监室门口的淳所长,听到这话,双手背在身后,稳步走进了监室。他来到梁真贵跟前,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语气却透着一丝洞察人心的锐利:“梁真贵,你是哪里有病呢?是不是心病哦?”
梁真贵吃力地抬起头,面色苍白,额头还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有气无力地回答道:“报告领导,我是脑壳痛、胸口痛、肚子痛。反正就是不行了的感觉,中午吃一口饭都吐出来了。唉呀!唉呀!”说着,他紧紧捂住肚子,脸上的五官几乎都皱在了一起,那痛苦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还真以为他正遭受着巨大的病痛折磨。
淳所长笑着给自由犯肖医生下达指令:“一会给他拿两颗止痛药来吃,先吃两天止痛药再看情况。”肖医生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监室去拿药。淳所长又叮嘱了几句,让梁真贵好好休息,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接着又说道:“这会就给你们放风了,但是在其他监室还没有放风的时候你们不准吵不准唱歌哦。”随后也走出了六号监室。
梁真贵见淳所长和肖医生离去,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可表面上依旧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继续在床上辗转呻吟。同监室的其他人都在一旁小声议论着,有的犯人满脸担忧,不时凑上前询问梁真贵的状况;有的犯人则微微眯起眼睛,隐隐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不过大家都深知监狱里的规矩,没有一个人敢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肖医生脚步匆匆地拿着两颗止痛药回来了。他将药轻轻递到梁真贵面前,又倒了一杯温水,微微俯身,关切地看着梁真贵服下。梁真贵接过药,故意做出吞咽困难的样子,喉咙上下滚动,好不容易才将药咽了下去,然后把杯子还给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