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卡尔副所长连忙走过去,看着他浑身被鳞片和骨刺布满没能靠近。-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等走近了他才发现,路明非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零身上的衣服被火焰烧的残破,坐在路明非臂弯里,那些地方没有硌人的鳞片和骨刺,似乎是专属为她做出来的地方。
血液染红她的大腿,那里应该是受伤流过血。
所以路明非才只能抱着她回来。
“帮我照顾好她。”路明非说。
卡尔副所长连忙招呼几位医护人员抬来担架。
零躺在上面,眼睛依然注视着路明非。
看向正在崩裂的天空,路明非望着满天的雨幕,水珠在他坚硬的面骨碎开。
““something……for nothing!100%融合,16倍增益。”
路鸣泽出现在他身边,和他并肩看雨,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小魔鬼穿着那件精美的黑色西装,换了修身的黑色西裤,胸口插着一株玫瑰花。
今天他真的很像来参加葬礼的人,可明明不久前他还打算逃走藏起来。
“交易完成了,我会死吗?”路明非偏过头看他,眼里的不安消失只剩平静。
已经没什么好怕的。-0¨0_s?h¨u?./n?e~t.
“或许吧。”路鸣泽没有说明,看着那张狰狞怪物般的脸好久,他的脸上露出笑容。
路鸣泽拿起胸口的玫瑰花把它丢出去,花苞在空中裂开散落,那些饱满鲜艳的花瓣飘向远端。
“哥哥,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就和江一他们一样,我们也是所谓的双生子。”
“我掌管权柄,你掌控力量,现在你已经学会如何控制力量,我们也将彻底融为一体。”
“说的好像生死离别一样。”路明非转过头凝视着小魔鬼的脸,“你就不能告诉我,你在哪吗?那样我和江一拼了命也会把你救回来。”
路鸣泽轻轻摇头,其实答案大家都很清楚。
路明非表现的平静,因为现在内心还不能被伤感打倒,他还要去战斗。
“哥哥,你知道一个人什么时候会长大吗?”路鸣泽笑着摇头。
路明非不知道,他总以为自己能扛起担子已经长大,可身边的好兄弟早早的就能扛起担子。
考虑的也比他更多,走了那么久的路,他偶尔还像是一个小孩那样。
“从他接受真正的自己的那一刻。”
“其实所谓悲愁,无非是过去之人不可追、现在之心不可安、将来之事不可知,这是万古之愁,不会变的。′s~o,u¢s,o.u_x*s\w*.?c?o.m!”
“哥哥,不用担心,祝你走向下一个明天。”
有强烈的风从身后吹来,路明非回头看去发现大风已经将雨水吹的飘摇。
他回过头,路鸣泽不知何时无声无息的消失,只剩下一片看不清的白雾融进身体。
路明非沉默好久,他张开双翼掀起飓风向天空飞去。
最后的底牌,这些力量助他回到兄弟身边飞的更高。
……
奥丁待在天空角落里旁观这场厮杀,他没有着急冲出去,江一与尼德霍格的肉身谁活着对自己都有极大威胁。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时机,在双方受伤严重时终结这场战争。
命运还是眷顾他。
蓦地致命的威胁感从身后传来,那一瞬间仿佛被致命毒蛇盯上。
奥丁骤然转身,那道黑影却是从身边掠过,在他的铠甲上造成一道几乎切开身体的伤痕。
路明非?!
他早应该明白,这家伙到这种时候是该掀起最后的底牌。
路明非朝着尼德霍格赶去,他张开双臂接住被击飞的江一,两个人被冲击力带动撞碎冰层落进深海中。
天空上只剩奥丁和尼德霍格。
“贪婪的僭越者,你本该站在我这一边,但是在那场战争里你却是第一位背叛者!”
尼德霍格咆哮吼道,它周围元素形成光球轰向奥丁。
奥丁挥动困古尼尔,金色的光芒切碎那些元素。
他冷淡的看了眼那具发狂的肉体。
只是具继承了尼德霍格部分意志的肉体罢了,根本不是真正的尼德霍格。
否则他会考虑臣服献上自己的忠诚。
可现在早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巨龙的时代,所有生命都死了,也绝不会再回到那个时代。
江一逐渐清醒,纵然那只是具肉身依然强大不可战胜。
他没有回头已经知道是谁挡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