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但他的意志却在这一刻无比坚定,他要看着伊露脱离险境。
埃德里克·诺维斯还在不停地嘲讽着周末,那刺耳的话语如同利箭般射向周末的内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可怜,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令人作呕的怪笑,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邪恶笑容,准备对伊露做出更过分、更令人发指的举动。他的手再次高高抬起,那只手仿佛带着无尽的罪恶,缓缓伸向伊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露动了,她的动作快如闪电,犹如一道黑色的幻影,让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她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抽出匕首,手腕翻转,反手一挥,锋利的刀刃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直直地刺向埃德里克·诺维斯的心脏。那一瞬间,时间仿若凝固,整个世界仿佛都停止了转动,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致命的一击上。
利刃毫无阻碍地穿透埃德里克·诺维斯的胸膛,那一瞬间,时间仿若凝固。他脸上张狂的笑容瞬间僵住,像是被定格的画面,再也无法继续。双眼圆睁,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仿佛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竟会命丧于这个他一直视作柔弱羔羊的女子之手。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发出一声惊呼,却被涌出的鲜血堵住了喉咙。整个战场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陡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惊得呆立当场,兵器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刹那间全部消失,只剩下微风拂过战场,扬起尘土的簌簌声。战场上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仿佛所有人都还没从这震撼的一幕中回过神来。
埃德里克·诺维斯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量,缓缓软倒。鲜血从他的嘴角汩汩涌出,在他那华丽却已被血水浸透的衣衫上蔓延开来,洇出一片刺目的红。那红色越来越大,仿佛是一朵盛开在死亡边缘的恶之花。他的手无力地松开伊露,手指还在微微抽搐,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却又那么徒劳。伊露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呼吸声在这片寂静中格外清晰。她紧握着匕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那是刚才拼尽全力的余韵,也是心中汹涌怒火的外在体现。她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狠狠地瞪着这个刚刚还肆意凌辱她的男人,那目光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灼烧。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平息的愤怒,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周末躺在地上,目睹这震撼的一幕,心中震惊与惊喜交织。他的嘴唇微微开合,像是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如同久旱的土地,只能发出微弱的、含混不清的声音。伊露转过头,目光与周末交汇,那一瞬间,眼中的冰冷如春日的积雪般迅速消融,化作无尽的温柔与关切。她快步跑到周末身边,脚下的土地因她的急切而扬起尘土。她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慌乱,双手轻轻扶起他,仿佛在对待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着周末的脸颊,感受着他微弱的体温,心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坚持住,你会没事的。”伊露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那是对周末安危的担忧,也是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她的手慌乱地在周末身上摸索着,试图找到止血的办法,目光在他满是伤口的身体上快速游走,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眼中满是焦急。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只想着如何才能让周末尽快脱离危险,她的手在颤抖,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为周末寻找生机。
这时,埃德里克·诺维斯的护卫们如梦初醒。他们先是发出一阵愤怒的嘶吼,那声音中饱含着震惊、愤怒与不甘,仿佛受伤的野兽。紧接着,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朝着伊露和周末疯狂冲来,脚步踏在地上,扬起一片烟尘。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决绝,仿佛要为死去的主子报仇雪恨。凯蒂见状,心中一紧,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从敌人的包围圈中杀出一条血路。她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密不透风,剑刃与敌人的兵器碰撞,溅起一串串火花,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她的决心与力量。她一边厮杀,一边朝着伊露和周末的方向狂奔而去,口中大声呼喊,试图吸引部分敌人的注意力,为伊露和周末争取更多时间。她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坚定与无畏,她要保护自己的同伴,与他们共渡难关。
伊露将周末安置在一处相对安全的角落,那里有几块倒塌的巨石,能为他提供些许遮挡。她站起身来,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再次闪过杀手的凌厉。她握紧匕首,刀刃上还滴着埃德里克·诺维斯的鲜血,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她与凯蒂并肩站在一起,两人的身影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显得如此坚定。凯蒂微微转头,看了一眼伊露,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信任,伊露也回以一个坚定的眼神,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