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关键的人物已经身亡,只有一个十岁孩童还活着,已经被严守保护起来。”
“就是不太确定石山镇那一位知不知您的身份,若是知道,那可就……”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柳相闻言,紧锁着眉头闭上眸子,没有言语。
一切计划都泡汤,这一段时间让他愁得苍老不少。
在得知刘县令被抓后,他说寝食难安。
后续推荐自己儿子前去石山镇,结果不知为何,二儿子身子突然不适。
结果让陈贺给代替,不仅坏了他的好事,还让陈贺给挣了军功。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前方隐隐出现两个人影。
亭安看了以后,小声禀报,“老爷,皇后娘娘来了。”
柳相闻言。这才缓缓睁开眸子看过去,随后又闭上冷哼道:
“她还知道来,我还以为她忘记我这个父亲了。”
“辛辛苦苦让她成为皇后,却没有半点儿有用之处,让人失望啊。”
对于这个小女儿,他本来给予很大的厚望。
但为他办成的事情少之又少,甚至还得不到皇帝宠幸,连子嗣都没有!
“爹,女儿来晚了。”皇后走进亭子里,颔首打招呼。
按照规矩来说,是该柳相先给她行礼的。
但自己没有外人,柳相是不用做那表现功夫。
皇后说完后,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于是又开口,“爹,女儿不是有意来晚,只是有事耽误了。”
这时候柳相才缓缓睁开眼眸,面无表情地看向她:“我哪里敢怪罪皇后娘娘?皇后娘娘身娇体贵,不敢劳驾。”
阴阳怪气的话让皇后心头一紧,眼神有些受伤。
“爹,您在说什么?”皇后委屈不已,眼眶中闪烁着莹莹泪花,“我知道您生气,可我努力过了。”
其实她也并非真的有事耽误耽误了时辰,只是因为没有办妥事情,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相。
在寝宫里面纠结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来的。
柳相面色冷漠,抬手示意其他人都退下。
待小娥跟亭安都退远距离后,他才沉声开口:“晨韵,你当为父不懂吗?你是害怕被牵连,想置之不理才对。”
此话让皇后心里更急难受,她可从来没有遮掩想过。
没想到父亲会这样想她。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她泪眼汪汪的反驳,“你只知道我是一国之后,可你知不知道我多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