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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1227年七月,全真七子之一长春真人丘处机羽化于此,次年长春真人传承弟子尹志平便在此处建设处顺堂并以此安置秋祖仙蜕,这也便是天长观被称之为全真龙门祖庭的根由。
行入殿内,一眼便可窥见殿中间摆放的一支巨瓢,此物名曰“瘿钵”,系一古树根雕制而成,为清朝雍正皇帝所赐,据传此物下方便是丘祖遗留下来的仙蜕。
李简立在丘祖神像面前重整衣装,当即捻香上敬,俯身下拜,行礼于蒲团之上,足行三行九叩之大礼,以表对前辈修行祖师的尊重。
崔廉和张宁宁在其身后也是有样学样,各自行礼。
礼毕后,单嗣同方引着三人来到殿后,只见在三棵古树围绕之下立着一封石台。
这石台约有四尺左右高,通体由煤精打造,乌黑透亮,上有三百六十五枚孔洞,对应天地三百六十五位正神以及人体三百六十五道大穴,其周身又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凹槽凹槽中皆有朱砂填满,汇成若干符文浮于台上,其正上方有一处仅供一人盘坐的小坑,坑底绘有阴阳,为周镌刻着洛图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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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未至,然威压已来。
李简忍不住点头称赞,“当真是世间第一等的灵宝,滋养百年已有灵智,这种威压,纵使是入室境也不遑多让!幸好此物是个无主之物,若是认主了这释放的威压,这圣人恐怕才能抵挡一二。”
单嗣同闻言,脸上浮现出一丝自豪之色,但很快又恢复平静。“小友慧眼如炬。这长春台乃我观镇观之宝,恐怕只有天师府祖天师留下的那几件仙器可比了,自丘祖坐化后便无人能真正驾驭。今日借与小友一用,也是一场缘分!”
李简点了点头,“单老前辈所说甚是,长春真人丘祖爷惊才绝艳,其继任者尹真人更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能遗留此物异泽后世,乃是我后人之福啊!”
单嗣同轻轻点手旁侧立刻出了九身穿青衣的道人,手中各持一符,玉符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微光消弥那长春台上散发的威压。
九人手中各持着一方玉匣,纵使隔得很远,也可以闻到那匣中散发出来的阵阵药香。
九个道人来到长春台下自玉匣中取出九个葫芦,每个葫芦对准长春台下方的一个约有拳头大小的孔洞,小心拧开壶嘴,将其中药液缓慢倒入洞中,再以那葫芦为塞封住孔洞,上贴赤符,封住药香。
那九道人退出威压范围之后,那九枚玉符便立刻崩碎出点点光点,直接碎成了一地残渣。
随后又有八个道人各持枣木长杆,持着玉符迈入威压之中,定入八方四角,以那杆子为骨拉出鹅黄色绸缎帷帐,将石台围住,仅是挑了一个缝隙供人进出。
等这八个道人退出之后,单嗣同才从随身的小匣中取出一枚颜色更甚的玉符递交在李简的手中。
“景言小友,此物乃是护身所用的灵符,想要靠近这长春台,在其中洗练就必须手持此玉符,方可入内!这玉符效力只能坚持一个时辰。若是届时无法退出,身在其中之人,恐会被威压压碎周身骨头身死道消!慕情之心固然是好的,但是进退有度方为正道,不可辜我份偏执折了性命!”
李简欣然点头,双手捧着这玉符,回身交在崔廉的手中。
“崔廉,单老前辈所言,你可听清!”
崔廉点头,“弟子已听清!”
“今日为师借长春台为你洗去周身功法痕迹重铸大道,并非是希望你日后能有多少建树,能有多高修为精进指望你能够固守本心,莫痴莫忘!人贵在自知,勿再贪嗔!若深觉不适,便从其中退出,莫要心急!你可知晓!”
李简言语间多了几分昔日少有的严厉。
灵器灵宝本就是世间难寻的宝贝,而这些宝贝体内都蕴有真灵,虽不像人与精灵那般可以随意移动,但自身便有威能,亦是超过寻常诸多修行者,其虽有似人之处,但不怎通情理的还是颇多的。
李简是真的怕崔廉有贪功折在台上。
崔廉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接过玉符,沉声道:“师父教诲,弟子铭记于心。”
李简拍了拍他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随即转向单嗣同,“单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