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不像是个秃驴吧!再说了,那个和尚长得和驴一样,我有他那么大的坨儿?”
“朋友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等知错了饶我们一回吧!”那个拿龙头铡刀的也是个识时务的,立刻开口求饶。只是那拿着耙子的家伙却是硬气的很,强行顶住压力,将头抬高了几分。“大丈夫宁折不弯,你有种打死我们!”“哟呵,还是个硬汉子!”李简冷哼一声指尖又用了几分力,这下倒好,这几个都说不了话了,整个人就如同乌龟被重石压住一样,压的地面上草木咔咔乱响。“哭丧棒!” 那个吊死鬼身上突然耀起一道白光,体内飞快窜出一团黑气,悬在空中,逐渐成型竟是一柄白森森的哭丧棒,上面竟带有些许阴司的法文,透出些许神道法韵那哭丧棒迎风便长,虽只有三尺多长,却是迎风便长,化有一丈长短,对着空中那道法印迎头便砸。轰!一击下去空中的宝山印便开始摇摇欲坠,隐隐间竟然有着些许裂纹。李简微微吃了一惊,脸上也多了些许玩味之色。“竟然是一件残破的神器,你这小子,也是有点机缘的,不过就这种程度还是远远不够啊!”“五雷符!”李简轻轻一甩指尖飞出一道雷光。雷光瞬间传化成符,落在那哭丧棒上,顿时打得那哭丧棒哀叫阵阵,立即缩小身形,化成一道黑烟,一溜烟儿的就钻回了那吊死鬼儿的体内,不敢出来了。“五雷符,天师府!”那个拿判官笔的家伙显然是有点见识的,顿时惊呼出声。“您是天师府的仙长不成?”“哟,这终于是知道了点对的!”李简看了看天上的日头,细算着时间怕是过去了也有十几分钟了,逃跑可是分秒必争自己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索性也不想再和这四个家伙玩儿了,手指一压那方宝山印瞬间变得更加凝实,夹着万钧之力直接轰在那四人身上。只听得四声闷响,那四个人愣生生地从地上拍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个才掉了下去,一个个口喷鲜血,面色惨白非常,尤其是那个吊死鬼脸白的就好像要死一样。“好了,现在该我说话了!”李简将脸一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你来看,开花摘头要脑袋!”旋即指尖一挥,一道五雷符甩出落在身旁的一棵小树上,顿时轰断成为两截。“那是我的词儿啊!”拿耙子的家伙嘴角挂着鲜血,郁闷的垂下头便再没了声息,并不是死了,只是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了。“我们要是有钱还会打劫您啊!”那个龙头铡刀的汉子说。“猜到了!”李简冷哼了一声,甩了甩衣袖便要离开。可刚迈出两三步,那个使用判官笔的人却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且慢!”李简顿了一下,冷冷瞥去一眼。仅是一眼,那个手拿判官笔的人便感觉遍体生寒,可还是强撑着恐惧向前抢了半步,“您是人称两袖清风的景言真人吧!”李简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继续向前走。那人咬了咬牙就要再往前走上几步,可是刚踏出一步便感觉到一阵威压突然落在身上前进不得。再傻的也知道那是李简释放的。“真人慢走!我等,我等…是奉景述真人的命前来寻真人您的!”李简身子微微一僵,“你是说你们是奉我三师兄的命过来,寻我的?”“没错!”那人赶紧将手伸进怀里,快速的掏出一个物件来,是一条用桃木雕成的小鱼。李简双眼微眯,回身走了,将那鱼一把抢在手里,托在手上,反复的端详,确实是自己那师兄的手艺。“我那师兄找你们过来是干什么的?”“回真人!景述真人仅说了两个字!磨刀!”“磨刀?”李简心头微震,终于开始正视眼前的这四个家伙。“你们四个叫什么名字?”“惭愧,圈儿里的人都愿意称我们为:断烟四无常!”那个吊死鬼身上突然耀起一道白光,体内飞快窜出一团黑气,悬在空中,逐渐成型竟是一柄白森森的哭丧棒,上面竟带有些许阴司的法文,透出些许神道法韵那哭丧棒迎风便长,虽只有三尺多长,却是迎风便长,化有一丈长短,对着空中那道法印迎头便砸。轰!一击下去空中的宝山印便开始摇摇欲坠,隐隐间竟然有着些许裂纹。李简微微吃了一惊,脸上也多了些许玩味之色。“竟然是一件残破的神器,你这小子,也是有点机缘的,不过就这种程度还是远远不够啊!”“五雷符!”李简轻轻一甩指尖飞出一道雷光。雷光瞬间传化成符,落在那哭丧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