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江遇随着郁若然一同回到了居室。
两人在拜师前后的生活并没有多大变化,依旧住在同一间房里同一张大床上,不过是日常称呼变了变。
“啊——没想到我竟然已经有了徒儿了。”
刚回到居室,郁若然就直接坐在床沿上向后躺了下去。
在江遇面前,他永远是最随性的模样。
也许是老天也想让江遇开心开心,拜师礼结束他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依旧还在。
看着郁若然呈大字张开的模样,江遇站在床沿看了好一会,才娴熟地将人半拉起来,帮忙脱起了这一身法衣。
他家阿然并不喜欢太过正式的衣服,这会让他感觉有一种束缚感,是以他以前也没见过几次郁若然穿法衣的模样。
但每一次穿上法衣的郁若然,都会让江遇难以移开视线。
“师父是在惆怅吗?还是说不想这么早承担起教育徒儿的责任……”
有了身体控制权,江遇又情不自禁地开始发挥。
这是江遇许久以后才掌握的一项技能,第一次见识到的郁若然浑身一抖,直接从挺身坐了起来。
“遇儿想什么呢这是。”郁若然伸出手背贴在江遇脑门上,“也没发热啊,说什么胡话呢。”
郁若然皱着眉,中指和食指并起在江遇脑门上弹了下。
“你师父我可是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给你拉扯大,在这么说师父可要打你屁屁了!”
郁若然举手作势威胁,实则从来就舍不得打江遇一下,更何况孩子十岁已经有自尊心,更不能随便打了。
江遇也知道这些,笑嘻嘻地抓住郁若然的手,说是认错不如说是在撒娇。
“徒儿知道错了~师父最好了~师父是天底下待徒儿最好的人~”
郁若然瞳孔地震:!!这是他家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