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激发。夜色昏暗,着急之下又失了准头,十几杆枪,仅有寥寥数支开了火,一个马匪也没打着。
眼看贼人呼啸着马哨越来越近,樊三炮弃了枪拿出弹弓,踩着辕轮翻身站在车顶,扎稳了马步,掏出三颗磨得溜圆的飞蝗石,二话不说拉弓便射。
飞蝗石在铁胎弓的激射下,力如炮铳,破雨而去。一弹射瞎马眼,一弹射断马足,最后一弹直奔马贼头面,半个头面骨都打碎了。
三弹飞出,人马俱死。
惊的其余马匪逃之夭夭,从此扬名塞北。又因练的是三皇炮拳,得了个樊三炮的诨号。
至于他怎么从一个商队护卫当了山匪,又入了浪淘沙三晋会馆成了战将堂官大爷,田如旭就不得而知了。
······
画面一转,就听樊三炮叉腰大骂:“好话老子从来不说第二遍,再敢晃门子扯闲挂,堂上三刀六洞免不了让你滚将一遭。快他娘往前爬,得了好处,给你记个首功!”
巨木枝头上的伪军暗自呸骂了几句,他能跟着樊三炮下斗,自然有股机灵劲儿。知道打到头顶的石子儿轻轻一颗是提醒,大腿上一重重颗是惩罚,脚后一颗被打得粉碎就是威胁。
哪敢再往后退,眼神尽量避免看下边,硬着头皮慢慢往前爬去。
只是离那墨玉蟠桃越来越近,枝丫也越来越细,虽然对比正常的树干还是粗大的惊人,但重量估计也成倍增加。稍稍一动,树尖颤巍巍晃悠悠,生怕哪一下齐枝折断。
几十步的距离,估计比他从底下爬上来的时间还要长。
等摸到分叉尽头,低头看得仔细。
一颗丈许大的墨玉蟠桃挂在门板宽的叶片之下,被四周橙黄色的荧光苔藓的映照熠熠生辉。从内到外,棺椁样式的果核静静悬浮其中,果浓肉稠,隐隐蕴蓄流动,果皮上的纹理毫毛都分毫毕现。
不对!毫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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