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倒霉的家伙连吭都没吭一声,便被切成了无数块。
细碎的血肉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引导,慢慢向六角高台的底部聚合,然后肉眼可见的被吸收干净。
“好像毫无变化。”一个声音说道,似乎是在评价整体基座有没有因为刚才的血腥而改变。
“急不来的,想想冯家老祖当年,算是整个凡生中的至强者,这点点血肉差的太远。”
“不少了,这几日就来好几拨了。”
“都是些废物而已,除了第二批从南楚国来的琅琊派的人,还没有哪个家伙能让十一层阵法开启到第五层的。”
“这要等到何年何月?”
“消息刚撒出去,肯定会有越来越多的武道人士前来,穆兄且耐住性子,好歹你我两家预定的果实名额排在前面,总要多做一点。”
“唉,特么的,这个方晓简直就是个挡路的瘟神,还没将之除了么?”
“不好办,这家伙躲在宗门内无声无息,大家一时半会儿还真没什么好办法。”
“难道连道门都不行?”
“穆兄许是闭关太久了,不甚了解情况,太平子绝非广平子,他对白玉虚是坚决反对的,此刻的道门正在经历着难言的清洗,我们的人很难像以前那样可以放手行动,所以此事要从长计议。”
“什么叫难言的清洗?”
“一种手段而已,表面宣称不追究,暗地里将我们的人用各种手段一一除掉。”
“那岂不是说,除了方晓之外,我们又多了一个强敌?”
“那也未必,呵呵,太平子有朝一日会改变态度。”
“这话从何说?”
“穆兄何必刨根问底,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不是什么好事,你我本本分分值守,护得这基座周全即可。”
黑暗中,那个姓穆的修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虽然不甚满意,但也绝不会给自己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