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压在了身下。然后,她毫不客气地从他的腰带里扯出了衬衣往上撩起,只见在他的左边肋下,有一处肤色与周围明显不同。那一整块区域,都是新长出来的肉。她绷着俏脸,极力遏制着心中的怒火,咬牙切齿地问道:“顾时叙!你到底跑去干什么了?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敢瞒着我?”
顾时叙被她这彪悍的动作撩拨得欲火高涨,眼眸倏地变得漆黑如墨,压在他伤口上,正在源源不断地传递着治愈能量的小手,也仿佛变得炙热无比!
与此同时,他身上强忍着的疼痛和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毕竟是六阶的木系异能者,杨子晴的治疗能力,比起任何其他的木系异能者,都要高出不止一两个档次。!d,a′k!a~i\t?a~.\c-o?m¨顾时叙的伤,本来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表面上看不出来而已,也是靠着他的异能强行压制着。正常来说,还需要好好地休养几天才能彻底恢复,而杨子晴的治疗,对于他来说,完全就是一场及时雨。
他无比舒坦地躺在床上,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杨子晴,嘴角噙着一抹轻松的笑意,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地说道:“去跟一个东西打了一架,结果运气不太好,一不留神遭遇了伏击,受了点小伤。”不等杨子晴变脸!他就连忙补充了一句:“不过,对方都被我解决了,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露出了他掌心里的东西,那是一块闪烁着奇异光芒的鳞片,鳞片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银白色,在清晨的微光中,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杨子晴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眼那诡异的物件,她此刻的心跳全为顾时叙那场凶险伏击而加速,哪有闲情顾及其他?刚一瞥,她的目光猛然停滞,低声喃喃:“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在那蓝紫电光交织的光罩中,隐隐浮现出一个墨绿色的圆球,透着诡异的黑光。乍看之下,它仿佛是一具失去了生命的残骸,但作为六阶木系的杨子晴,体内那对生命本能的感知早已超越常人。她心中一紧,细微的生命波动让她立即明白:这东西,活着!那若有若无的气息,更似曾在梦中重逢,令她不由得心神动荡。
她狐疑地侧过头,望向正一脸笑吟吟却又神秘莫测的顾时叙,仿佛在问:“难道真是——那个东西?”
顾时叙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将整个光罩缓缓递到她手中。只见那光罩上,细长的雷电宛若有生命般穿梭游走,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噼啪爆裂声。然而当这些雷电轻轻拂过杨子晴的指尖时,却奇异地化作柔和温润,如同一个半悬浮在空中的气球般轻盈,仿佛在诉说着某种隐秘的力量。
“即便它脱离了我的掌心,我依然可以牢牢掌控它……”顾时叙低语间,透露出对异能驾驭的自信与沉稳。
杨子晴目光冷峻地注视着那被禁锢的外星生物——曾经嚣张、狰狞至极、令人作呕的怪物,如今却无精打采地蜷缩在那蓝光之中,气若游丝,动也不动。她心中暗想:这家伙到底还有什么企图?随即厉声问道,“你究竟是怎么捉到它的?”
顾时叙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轻描淡写道:“蹲了好几个夜晚,运气一好就遇上它。它早前被我重创,迟迟未能恢复,所以这次才被我牢牢制住。”
杨子晴心中暗涌:这个怪物恢复得比预想中快了不少,虽不及那毒雾中凶猛,但也远非重创后那般虚弱。每一次顾时叙下手制敌,都似乎在用尽浑身力气,甚至他的手臂上隐隐浮现的血痕,无不昭示着那场殊死较量的残酷。
一瞬间,她脑海中闪过那惊悚情报:首都中又有数名木系神秘失踪。顾时叙眼神倏地变得森冷,但那一抹冷意很快便被刻意掩饰,他选择沉默。
杨子晴的神色瞬间凝重起来,心中既怨且痛:“怎么回事?好歹叫上我一同去盯防,多带点人手才行,一个人日日夜夜蹲守,万一出了意外……”她的声音里隐隐透着关切,也夹杂着不满。
顾时叙拉住她的手,低沉而急促地说道:“这事讲究‘宜早不宜迟’。拖延只会让它有机可乘。”
话音未落,杨子晴心中却明白:顾时叙的担忧不仅是出于任务,更因为那个怪物似乎对她怀有某种异样的贪婪……
她略带心疼地伸手轻抚顾时叙因激战而受伤的手臂,柔声问道:“这是它弄的?”那伤口冰冷刺骨,如同藤蔓的利刺直透心扉。忽然,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冰冷,心中涌起一丝恐惧:难道这种伤口会引发感染,最终将人变作那满身长须、行走如丧尸般的活死人?
顾时叙紧紧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我没事,只是外伤而已,我一直在防范它的侵袭。”
杨子晴仔细端详他的伤口,确认无虞后,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