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是别人的人,还是中途被收买。
在凌天看来,他宁可童安一开始就是别人安排到他身边的。
总好过中途的背叛。
那让他情何以堪!
“是这样的,”这个问题,凌三最有发言权,“当时,耿太医给少爷喝了解药。”
“少爷也把毒血吐出来了,但是,依旧昏睡不醒。”
“是紫宝儿爬到少爷的床榻上,发现了枕头不对劲。”
凌三说得轻描淡写,但是,凌天能够感知到当时的凶险。
“原来,粥真的只是烟雾弹!”
“是在少爷昏迷以后,怕枕头里的毒粉被发现,才在粥里加了少量,转移视线。”
凌天陷入了沉思,他的日常用品,都是童安一手操办的。
“属下就前往童安处,发现他咬破毒药……”
凌二说完,又想起了当时童安看他的眼神。
“紫宝儿说,她还从来没见过死人呐,就让她爹抱着她去看看。”
“少爷,您是不知道啊,”凌三就差拍大腿了,“幸亏紫宝儿过来。”
然后,凌二和凌三就把紫宝儿是如何看到床榻上收拾好的包裹,对童安的动机产生怀疑说起,直到发现窗户上的针孔。
再到三位大夫发现了童安后脑勺的银针,以及凌二发现屋檐上的凸起,详细说了一遍。
凌天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两个亲卫,就像说书人一般,他一言他一语的,说的唾沫横飞,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就差来个惊堂木敲上一敲: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凌天也随着俩人的诉说,再次陷入沉思。
让他晕厥?
让他听从他们的命令做事?
他目前手中最为迫切的事情,无非就是县试。
县试而已,至于这般大动干戈吗?
“哼。”
凌天冷哼一声,他的身边还这般藏龙卧虎啊!
这声冷哼,同时也打断了凌二和凌三的表演。
俩人皆不自在的咳了咳。
“那个厨娘呢?”凌天问道,“县衙里的其他人?”
“厨娘和与童安有过接触的,都在牢里边,只等少爷醒来处理。”
“你们去处理吧,爷我还昏迷着呢!”
……
阮家。
“今儿个,阿灏有些不大对劲。”宁婧坐在梳妆台前,摘下头上的发簪,皱着眉毛说道。
阮茗谦拿着一本书,斜靠在床榻上:“待会儿,让厨娘给他送点点心过去。”
“阿爹、阿娘,”阮泽湄刚进屋,就听到阮茗谦说要做点心,撒娇道,“我也要吃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