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根金条,放在眼下这个时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十根金条可以买多少大米,买多少头牛;实际上,在这个年代根本不能用这种换算方式。
这就好比后来所谓的人均GDP等数据一样。
普通老百姓,尤其是乡下的,很多人一辈子甚至都没见过大洋长得什么样,更别说是金条了;农村在这个年代,甚至还流行以物换物的交易方式,而这种方式甚至延续到了八九十年代。
在没有城市化的今天,钱这种东西就不单单是钱的问题了。
虽说当侦缉队队长的这些年,陈清泉也积攒了一些积蓄;但是距离十条小黄鱼,他个人财富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
而且,陈清泉有大手大脚的毛病。
他不是一个将财富积累看的很重的人。
昔年,在没有当院长之前,还是报社一把的他,一出手就是一万。
个人习惯保持到了这一世。
为了跟下属,尤其是女性下属,亦或者是下属的家眷打好关系,陈清泉依旧大方。
“十条小黄鱼,真不好弄。”
出了王家药铺的陈清泉呢喃了这么一句,直挠头。
这一刻。
他有点理解曾经跟他在一个地方共事的老孙了。
上面不给钱,还让办事,这事情还真的不好办。
回家一趟的陈清泉翻箱倒柜,最终也就找到五条小黄鱼。
“有了!”
突然间,陈清泉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办法。
十盒盘尼西林的价格,他事先已经跟深田一夫商量过,更改是不可能了。哪怕那个鬼子在没人的时候经常也跟他谈心,深田一夫也是个将个人利益看的比什么都重的主;也正是因为如此,陈清泉明白,自已与深田一夫相处更得小心翼翼。
一个连天皇都敢卖的主,还有其不敢干的事情。
跟那家伙吐露自已的真实身份,亦或者被觉察出来自已身上有啥破绽,或许短时间内因为利益捆绑,不会有什么芥蒂,只要上升到利益的高度,陈清泉绝不怀疑深田一夫会将自已给卖了。
侯总金条。
类似于侯总面具、侯总皮鞭的专属道具。
这是一个办法。
只是市面上无法流通啊。
这东西只是系统奖励的产物,是加深他陈清泉跟敌人,准确的说是跟女鬼子之间的道具。
如今陈清泉能够想到的方法就只有近海垂钓这一招了。
前世的时候。
陈清泉就配合有关部门玩过这一招。
不仅如此,还有远洋捕捞。
只不过眼下在吕梁城,远洋捕捞这一招就有点行不通了。
说干就干。
叫过来六子的陈清泉让六子喊上几个兄弟,之后开启了近海垂钓的行动。
刀子向内。
陈清泉的第一站便是侦缉队副队长羊蛋子的家。
反正羊蛋子已经不在了。
在陈清泉看来,羊蛋子积累的那些财富,与其便宜了别人,还不如便宜自已。
既然是行动,那就得有个由头。
此次杨村扫荡,皇军行动受挫,更有甚者差点陷入了八路的伏击圈。
是什么让八路提前有所准备呢。
十之八九是有人通风报信。
陈清泉给羊蛋子安得就是这么一个罪名。
至于证据?
想要收拾一个人,还需要铁证如山?
开的啥国际玩笑。
解释权在自已,这就是最好的证据,最好的理由;这个套路,陈清泉太轻车熟路了。
两根金条,外加五十块大洋,这便是陈清泉此次行动的收获。
两根金条被他扣下。
至于五十个大洋,陈清泉让六子他们自行处理。
所谓,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得多喂马儿草。
不跟手底下的人进行利益捆绑,下面的人如何能够卖命工作。
虽说此次抄了羊蛋子家,陈清泉有所收获,但是距离缺口的十根金条还差了三根。
羊蛋子的老婆,曾经被陈清泉闹洞房的小红这会站在一侧,瑟瑟发抖。
虽说她跟羊蛋子也没有啥感情基础,她还是羊蛋子花钱买来的媳妇;但是在这年头流传着这样一句话,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男人是啥?
对于女人来讲。
男人就是天。
哪怕,结婚到现在,她没跟羊蛋子行过周公之礼,可是羊蛋子将她明媒正娶,是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