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场喜宴,陈清泉吃的时间长,但是一斤多白酒下肚可是实打实的。
哪怕此刻他的意识相对还算清醒,只是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不能自控。
要不是六子搀扶着。
这会陈清泉就不是迈不开腿,走的东倒西歪;只怕都能倒在地上。
前来参加羊蛋子婚礼的人虽说不少,但是这帮人都是人精,趁着这个场合互相结识,哪有精力去顾及其他。
再者,人来人往,上厕所亦或者离开的也不在少数。
故此,哪怕是在公共场合,陈清泉的离去也没有引起啥波澜。
更没有人注意到六子搀扶陈清泉前往新娘子所在的洞房的一幕了。
“队长,当心台阶!”
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
像那种喝高所谓断片,不知道自已喝高以后做什么的,都是骗人的。
酒精是能麻痹人的脑神经,让人的反应力下降不假。
可是说到底,喝的再多,脑袋都会保持清醒。
六子现在的表现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平日里,有羊蛋子围绕在陈清泉身边,他没有表现的机会,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六子怎么可能错过。
机会都是掌握在有准备的人手里的。
吱嘎。
房门在这一刻被推开了。
“走!一起去看看新娘子!”
“队长,我就不去了。”
“你小子!”
陈清泉指了一下六子,随后迈着有些不协调的步伐向着屋内走去。
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已清醒的六子在目送着陈清泉已经进了屋以后,顺带着将房门关上。
屋内。
大红的喜字贴的那都是。
虽说此刻陈清泉看东西有点晃眼,但是还是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大红衣服的女人坐在床边。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羊蛋子今天娶的老婆。
至于女人长得啥样,陈清泉就不知道了。
因为那娘们头上盖着个红盖头。
似乎对于这桩婚事,那娘们有些不太满意,身材娇小的她,红盖头下传来了嘤嘤嘤的哽咽声。
迈着摇摇晃晃的步子,陈清泉在这个时候来到那娘们身边。
掀开那娘们头上的红布,陈清泉在这一刻愣住了。
姑娘不大。
水灵。
当然了,这都不是重点。
关键是她那张脸…………
这可不是说羊蛋子这刚过门的媳妇长得多倾国倾城、花容月貌,看的陈清泉陶醉其中了。
主要是,那张脸,陈清泉熟悉。
一个名字从陈清泉口中蹦出。
“苏静?”
前世的时候。
从国企到地方。
陈清泉从未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两世为人,就没有他拿不下的女人。
可是唯有那个叫苏静的女人,没有被他摘得仙桃,差点害的他阴沟翻了船。
“你……你是谁?”
女子望着陈清泉,脸露惶恐,结结巴巴的问道。
“你不是她!”
不知道是不是那娘们的话起到了作用,这让处于恍惚之中的陈清泉被拉回到了现实。
丢一下这么一句之后。
陈清泉一屁股拍在床上,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直接躺在床上。
酒精的作用还在持续。
哪怕躺着,陈清泉依旧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我是咱们吕梁城侦缉队队长陈清泉。”
“怎么?羊蛋子没跟你提及过我?”
“别怕!我没有恶意。”
“你男人呢,现在正在外面忙乎着,我呢,就是过来看看你。”
用右手拄着床面的陈清泉艰难的起身。
越看新娘那张脸,陈清泉越觉得浑身不舒服。
前世,还在报社工作的他差点就被这娘们摆了一道。
一想到此事。
陈清泉就来气。
等他转到地方,甚至后来做了院长,想要找回面子的时候,却听说那娘们已经跑到国外了。
没能拿下那个女人成为陈清泉一生之中最大的遗憾,也成了他鞭妇侠职业生涯之中唯一一处污点。
…………
庭院中。
忙乎了半天的羊蛋子再次回到了陈清泉曾经所在的那张酒桌。
侦缉队其他人都在。
六子也在。
唯独不见了陈清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