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审讯室内静的吓人。
刚刚还嚣张跋扈、大喊大叫的贾德彪,在看到陈清泉以后,瞬间没了动静。
目视着陈清泉来到火炉边拔出那烧红的烙铁以后,贾德彪脸色苍白,尤其是注意到陈清泉,准确的说是注意到陈清泉手中拿着的那烧红的烙铁逐渐逼近自已,这让贾德彪有点慌了。
出于本能。
一脸抗拒的贾德彪也只剩下脑袋能往后面列列。
“姓陈的,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此刻,贾德彪的表情跟吃了苍蝇屎一样。
主要是那红彤彤的烙铁就在自已面前晃悠,容不得他沉着冷静。
“姓贾的,你也有今天啊!”
陈清泉手持烙铁,将烙铁靠近贾德彪脸上不足一指的距离,随后又将烙铁逐渐逼近贾德彪的胸膛。
要说贾德彪,也是个人物,虽然现在浑身上下抽抽着,但是至少还没有被吓尿。
“你狗日的最好放了我,要不然,太君不会放过你的,皇协军的兄弟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贾德彪的话将陈清泉给逗笑了。
陈清泉也是人狠话不多。
一烙铁直接按在贾德彪的胸口处。
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侦缉队审讯室内已经弥漫着一股烤肉的味道。
随着一盆凉水被泼在了贾德彪的脸上。
喘着粗气的贾德彪这才清醒过来。
胸膛隐隐作痛。
这说明刚刚的经历不是幻觉。
“姓陈的,你他妈的来真的?”
咬牙切齿的贾德彪怒瞪着陈清泉。
“不来真的,你以为跟你来的假的?”将冷却后的烙铁交到手下人手里以后,左脚蹬在长板凳上的陈清泉,两手拄在膝盖处,就这么略微弯腰的盯着贾德彪,“姓贾的,这里的规矩,用不着我在说了,你都知道吧!”
说完。
陈清泉直起身子,环顾了一眼四周的刑具。
“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就算是再硬的汉子到了我这里,也得低头。”
“姓陈的,你厉害!我服了你了!你跟我老婆打牌这事,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贾德彪误会陈清泉带自已来到这里的目的,退了这么一步,随后装起孙子继续说道,“你要是喜欢那娘们,我将她让给你就是了。只要你放了我,咱们今后还是兄弟。”
“你笑什么?”
“我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对着灯泡发誓!”
下一秒。
贾德彪的声音戛然而止。
主要是侦缉队的审讯室内那黄炽灯太不给力了。
就在他贾德彪说着对着灯泡发誓的时候,灯泡突然忽明忽暗的闪烁起来。
我日你妈!
连个狗日的破灯泡也欺负我!
恼火的贾德彪在心中破口大骂了这么两句。
“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汉奸何必为难汉奸!”
“陈清泉,老陈,我的好哥哥!你别光笑啊,你倒是开口说句话啊!”
此刻,贾德彪是真的急了。
你小子给我等着!
只要老子渡过这一劫。
回头,你我之间的恩怨,咱们一笔一笔清算。
贾德彪在心中暗暗发誓。
终于。
陈清泉有了动静。
陈清泉靠近了贾德彪,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近距离打量着贾德彪;望着贾德彪一脸惊恐的模样,这让陈清泉很受用。
因为姓贾的很像是他前世的仇人,那个姓侯的王八蛋。
松开贾德彪的头发,陈清泉来到不远处刑具货架上,摆弄了这个,又摆弄摆弄那个。
“青楼里的婊子,也就你还当个宝,你真以为我让人将你请到这里来,只是因为那个婊子,亦或者你我之间以前的恩怨啊!实话跟你说了吧,是深田太君让我把你请到这里来的!”
听到陈清泉这话。
贾德彪心中一咯噔。
如今,我孙子三郎已死。
在整个吕梁城中,深田一夫那就是一家独大。
有点慌了的贾德彪叫出深田太君四个字。
“没错,就是深田太君!”
“深田太君他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用我再多说吗?我问你,我孙子太君是怎么死的?”
“被人当街刺杀身亡啊!”
“还跟我装迷糊?要不是你小子给八路那边通风报信,我孙子太君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