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拖到水缸旁边,抓住他的脑袋就往里按。
按了几下,丁子期才老实。“他怎么找上的你?”刘文静问王连。王连如实回答了一遍。“年轻人,被一个女人骗,丢不丢人!”刘文静恨铁不成钢道,“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小民一时昏了头,那小美她确实不一样……”不等王连说完话,刘文静一脚踹过去,然后狠狠地踹。“马德!舔狗不得好死!”刘文静一边踹,一边指着余恒,“过来一起踹!踹死这只舔狗!”余恒也过去,一起踹,其他人也过来一起踹。踹完之后,刘文静对何氏道:“这个丁子期是魏国的细作,你这个小叔子,不成婚,天天寻花问柳,这一次被花给毒了!人家给他做的局!目的是想从你们这里套出精盐的配方!”“可是民女不知道精盐的配方。”“你丈夫在盐坊做事,他们广撒网,这一次你小叔子上了钩!”说着,刘文静又踹了王连一脚,“以后让我知道你再当舔狗,我见你一次,踹你一次!”“去把她的儿子带过来,手一起砍了!”胖子立刻过去一把夺过那小孩儿。“阿娘!阿娘……”“不要……”“我再问一遍!你的丈夫王显,是不是在盐坊?”女子沉默。小孩儿也被带过来,被摁在地上。“不要……”“我再问最后一遍!”瘦子举起斧头凶相毕露。“是!他是在盐坊!”瘦子放下斧头,笑道:“把精盐的配方交出来!”“我们没有。”“你丈夫每半年回来一次,没有告诉你?”“真的没有!”“那就对不起了……”瘦子举起手里的斧头,就要砍下去。突然,一支箭矢毫无征兆射来,一箭射在瘦子的肩膀上,瘦子身形一震,怪叫一声,后退两步,斧头掉落在地上。门口突然出现三个男子,手中分别持有强弩。“都不许动,谁敢再乱动一下,当场格杀!”中午的时候,正在睡午觉的刘文静,被他的手下余恒唤醒。“徐国公,我们抓到人了。”刘文静揉了揉眼睛道:“抓到谁了?”“就是前两天跟您汇报的那个丁子期。”“人呢?”“在天狱。”刘文静立刻穿好衣服,骑上马,赶往天狱。大夏原本没有天狱,后来天枢司成立后,就有了天狱。天狱的名声非常响亮,天说阎王进去走一遭出来,晚上都得做噩梦。刘文静抵达天狱后,看见了丁子期,瘦瘦的。”余恒命人准备了茶水和糕点。“这位上官,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小民只是李子巷的普通百姓,平日里最多带着一些人打打架,没做事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刘文静却没有理会丁子期。这时,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何氏?”刘文静问道。“小女子参见上官。”“草民参见上官。”王连说道。“不必多礼,这些人今天去找了你们麻烦,是不是?”“是!”“上官,王连他欠我们钱,我们只是上门讨债……”“先让他安静一下。”刘文静道。余恒一把将丁子期拖到水缸旁边,抓住他的脑袋就往里按。按了几下,丁子期才老实。“他怎么找上的你?”刘文静问王连。王连如实回答了一遍。“年轻人,被一个女人骗,丢不丢人!”刘文静恨铁不成钢道,“为了一个女人,差点连命都没有了!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小民一时昏了头,那小美她确实不一样……”不等王连说完话,刘文静一脚踹过去,然后狠狠地踹。“马德!舔狗不得好死!”刘文静一边踹,一边指着余恒,“过来一起踹!踹死这只舔狗!”余恒也过去,一起踹,其他人也过来一起踹。踹完之后,刘文静对何氏道:“这个丁子期是魏国的细作,你这个小叔子,不成婚,天天寻花问柳,这一次被花给毒了!人家给他做的局!目的是想从你们这里套出精盐的配方!”“可是民女不知道精盐的配方。”“你丈夫在盐坊做事,他们广撒网,这一次你小叔子上了钩!”说着,刘文静又踹了王连一脚,“以后让我知道你再当舔狗,我见你一次,踹你一次!”“去把她的儿子带过来,手一起砍了!”胖子立刻过去一把夺过那小孩儿。“阿娘!阿娘……”“不要……”“我再问一遍!你的丈夫王显,是不是在盐坊?”女子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