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过他,怎么会认得?”众僧道:“我们梦中曾经见过一个老者,自称太白金星,经常教诲我们,说孙行者的模样不要搞错了。”行者问:“他怎么形容孙行者?”众僧道:“他说大圣:额头磕碰金灿烂,圆脑袋毛脸无胡须。尖牙尖嘴性情乖,长得像雷公古怪。擅使金箍铁棒,曾经攻开天宫。
现在皈依佛教保护僧人,专门救助人间的灾害。”行者听了,又生气又高兴,高兴地说道:“替老孙传播名声!可恶的家伙,把我的身份都说给了这群凡人!”突然他失声道:“你们果然认出我不是孙行者,我是孙行者的徒弟,来这里学着闯祸玩的。那里不是孙行者来了?”他指向东方,哄得众僧回头,而他变回了原样,众僧们才认出他,一个个都跪下来拜道爷爷!我们只是凡胎肉眼,没有认出您的神圣身份。请求您为我们雪恨消灾,早进城驱除邪恶!”行者道:“跟我一起来。”众僧紧随左右。
那大圣径至沙滩上,施展神通,使车辆跨过两关,穿过夹脊,抬起来,- 粉碎,把那些砖瓦木植物,全部扔下坡坂,喝教众僧:“散!不要靠近我,等我明天见到这皇帝,消灭那道士!”众僧道:“爷爷啊,我们不敢远离,只是担心被官人抓住,然后要交赎金,又会遭受不幸。”行者道:“既然如此,我给你们一个自保的方法。”好大圣,拔下一根毫毛,咀嚼成粉末,每一个和尚都给了一些:“捻在无名指的指甲里,握紧拳头,只管前行。无人敢对你怎么样;
如果有人抓住你,握紧拳头,大声叫喊‘齐天大圣’,我就会来保护你。”众僧道:“爷爷,如果我们走得太远看不见你,叫喊你也没有回应,怎么办?”行者道:“你们放心,就算是万里之遥,也能平安无事。”那些勇敢的和尚握紧拳头,悄声叫喊‘齐天大圣’!只见一个雷神站在面前,手握铁棒,即便是千军万马也无法接近。此时,百十个齐天大圣保护着他们,众僧顶礼道:“爷爷,果然神奇!”行者又吩咐:“叫声‘寂’,让你们收起来。”果然是叫声‘寂’!毫毛依然在指甲缝里。众和尚终于欢喜地逃生,纷纷散去。行者道:“不要离得太远,听我城中的消息。只要有求僧榜出现,就进城把我的毫毛还给我。”五百个和尚,有的向东,有的向西,走的走,停的停,四散离去,不再提及。
却说唐僧站在路旁,等不及行者回话,指示猪八戒引着马往西走。正巧遇到一些僧人奔走而来,离城不远,看见行者还和十几个未离开的和尚在那里。三藏勒住马说道:“悟空,你怎么跑去打听一声响动,很久都没有回来?”行者带着十几个和尚,向唐僧马前行礼,将上述事情讲述了一遍。三藏大惊道:“这样啊,我们怎么办?”那十几个和尚说道:“大师放心,孙大圣爷爷是天神降世,神通广大,必能保护大师安全无事。我们是城中敕建的智渊寺僧人。由于这座寺庙是先王所建,在殿内还有先王的神像,至今未被拆毁,城中的其他寺院都已拆毁了。我们请求大师早早进城安顿在我们的荒山。等到明天早晨,孙大圣必然有安排。
“行者道:“你们说得对,那就早点进城吧。”那位长老才下马,走到城门下。此时已经西边太阳下山了。他们过了吊桥,进入了三道城门,路上的人们看见智渊寺的和尚牵着马、挑着包,都纷纷让路。正走着,正好到了山门,只见山门上挂着一块金字匾额,上面写着“敕建智渊寺”。众僧推开门,穿过金刚殿,把正殿的门打开。唐僧拿起袈裟披在身上,向金身行礼之后才进入。众僧喊:“看家的!”一位老和尚走出来,见到行者就行礼道:“爷爷!你来了?”行者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爷爷,就这样叫呼拜?”那位和尚说:“我认得你是齐天大圣孙爷爷,我们每晚都在梦中见到你。太白金星常常来托梦,说只有等到你来,我们才能够得到生命。
今天果然见到您的尊容与梦中一样。爷爷啊,您来得太及时了!再晚一两天,我们已经都变成鬼了!”行者笑着说道:“请起,请起,明天就会有结果了。”众僧安排了斋饭,师徒们吃过饭,打扫干净佛殿,然后安置好床铺,准备过夜。
二更时候,孙大圣有些心事,睡不着觉,只听到远处有声音响,他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跳到空中观察,原来正南方有灯火辉煌。他低下云头仔细看去,原来是三清观的道士们举行祈禳星辰的仪式。只见灵区的高殿宏伟壮观,福地的真堂隐隐透着清凉。两边的道士吹奏笙管,正前方高公举着玉简。他们宣讲《消灾忏》经,开讲《道德经》。扬起尘土,不时传递符篆;拜谢供奉,都俯伏在地。念咒祝水,烛光摇曳冲破天际;查看星斗,香烟芬芳透过云霄。案头供奉着新鲜的食物,桌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