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它。
姚祁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很快又找到一篇当年的后续报道,详细描述了大佛被盗的过程:
盗贼手法极其专业,计划周密。
先是盗走了佛头,时隔几年,又有人如法炮制,盗走了结印的右手。
佛身则孤零零地留在了原地,仿佛一尊沉默的见证者。
林鸢看到那张完整的佛像照片,眼中迸射出一种近乎狂热的光芒,那光芒甚至压过了她身上的伤痛。
“不是一个锚点,”她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是双重道标!佛头和佛手,必须合二为一,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稳定的时空道标!”
她猛地抬头看向秦绵绵,眼神前所未有的严肃:
“要想打开稳定的通道让你过去找人,并且还能让你回来,就必须找到那尊佛头,让它们在石窟的原址上,重新合璧。”
一个失踪了几十年的佛头,去哪里找。
姜敬意脸上的血色刚刚恢复一点,又沉了下去。
这种国宝级的失窃案,背后牵扯的势力和水深,远非他们几个人能想象的。
这比大海捞针还要难上百倍。
秦绵绵的脑中却灵光一闪。
罗小胖那本被他翻得起了毛边的《安陵县志》。
县志里那些用红笔画下的、看似杂乱无章的记号。
她忽然意识到,罗小胖调查的,可能根本不是什么地方古迹,也不是为了探险。
他一直在寻找的,可能就是这尊佛头的下落。
“我们去找佛头。”秦绵绵看向众人,语气平静却坚定。
这个决定,没人反对。
秦绵绵立刻独自走到阳台,拨通了钱老先生的电话。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喂?”钱老先生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沉稳。
秦绵绵没有绕圈子:“钱老,我想请您帮我找一样东西,青塔湖后山石窟失窃的那尊佛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