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了,清言只好悻悻地把话咽了回去。
马蒙抬手扯住丝帕的半边,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两人各执一边,暧昧却逐渐发酵。
他咽了下口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乎在压抑自己内心的野性对她表示臣服。
姜清言透过紫色细纱看到的马蒙笼罩上一层朦朦胧胧的侵略性,明明神态温柔,眼神中却流露出难以言说的强势攻击性。
姜清言突然觉得有点热,许是想打破这奇怪的氛围,她本想把帕子拽回来,却不经意间甩到马蒙脸上,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香风。
马蒙被甩帕子也甘之如饴,眸色深了一下,握住了她细弱的手腕,相触的一瞬间,两个人都被烫到。
可他不想放手,就这样握着没有松开,眼神幽深,又似乎是极致的克制。
明明想和她十指相扣,却知道时机未到,所以退而求其次的握着手腕钳制住她……
姜清言的心一下子乱了:“……马蒙?你……”
“我很想你……”
明明是一句再清白不过的话,可是在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之下却好像有了别的意思。
姜清言不知不觉被他蛊惑。
马蒙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手腕,垂眸看了一眼被她揉成一团的帕子……她一紧张就会不自觉的揪裙摆。
他明明是低垂着脸,目光却向上望着她,她不自觉地想到了“欲”这个字,轻轻咬了咬唇。
视线相交的刹那,美人香腮带赤眉目含情,男人明明桀骜野性又正直克制,两人都不言语,像是生怕不小心燃烧起来什么……
马蒙身形笔直,本该握刀的手又暧昧的握上那帕子的一角,姜清言后退一步,他就顺着那小小一方帕子的牵引逼近一步,直到再无路可退……
她被逼到墙角,握拳抵住他的肩膀,嗔怒道:“我要休息了,马参军请回……唔……”
她刚推了他一下,他居然顺着力度后退,然后猛的低头亲了下去。
姜清言轻轻捶他,马蒙毫无知觉,抱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良久之后,马蒙深吸一口气,假装没看见她“谴责”的眼神。
姜清言刚要起身,马蒙单手一按就把她摁住,顿时柳眉倒竖,刚想发怒,突然眼神一转,想到了捉弄他的好主意。
她就这样坐在他腿上,慢条斯理地倒了杯水,马蒙刚要接过去一口干了,姜清言端着杯子的手撤了一步,他的手扑了空,转头定定地看着她。
姜清言扬起骄傲的小下巴,示意他就这样喝,马蒙不由自主照着她的话做,偏头就着她的手喝水,一边喝一边眼神冒火地紧紧盯着她。
她挑衅地回看他,眼神里带着钩子,飘飘荡荡地落在他脸上,又移到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马蒙看的恍了神,一口水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亮晶晶的。
姜清言扑嗤一笑,马蒙黑了脸,又不舍得说她,只能自己咬牙生闷气。
“马参军不生气哦,奴家跟你认错道歉……”
姜清言笑的像个小狐狸,用帕子给他拭了拭水痕,温柔地诱哄他。
马蒙说不出话,抱着她咬牙切齿道:“你等着!”
“等着就等着……你舍得打我吗?哼……”
彼时的姜清言还没意识到“此等着”非“彼等着”,日后无数次后悔早知道就不敢这么放肆地撩他了……
…………
“马参军如今可是要定亲了?”
马蒙刚一上值,廖刺史就派人找他过去询问此事。
他心情甚好,志得意满地拱手回道:“是,属下还想提前跟刺史讨几天休沐……”
廖信一听就知道马蒙对自己的新婚妻子一定很上心,有了家室就是不一样啊……
廖信哈哈笑道:“要得要得,马参军大婚之日我也该去凑凑热闹……”
马蒙从善如流:“当然,已经开始准备喜帖了,廖刺史的请帖马蒙必亲手奉送……”
田畴在旁边完全被无视了,他有心想拿花魁那事刺一刺马蒙,但是眼看廖刺史兴致这么高,他也不好表现的意见相左,因此强行克制不提,笑呵呵地恭贺马蒙即将新婚。
马蒙今天心情好,也懒得计较他那点小九九,他既然说了恭喜,马蒙就敢接,谁会把好话往外赶呢?
马蒙也没忘了正事,笑过一番后又跟廖刺史汇报了孙胜和太阴会勾结的事情。
此事证据确凿,马蒙手里的人证一箩筐,还捣毁了太阴会在城内收集情报的一个重要据点,通往城外的地道也被马蒙回来后直接下令填平。
他还抓了那么多太阴会的活口,够他们审讯一阵子了……太阴会此次元气大伤,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