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清言不知道该如何跟月白形容当时的场面,桑晚背靠在石壁上,面色红的不像话,一只手掐着腰上的软肉让自己保持清醒,另一只手仍保持打电话的动作。
何诗纯想要去抢手机,却被桑晚一脚踹到地下。她的身子怎么可能抵得过常年锻炼的人都全力一脚。
见到他们来后,桑晚强撑着的意志像雪山崩塌般溃散,她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手机摔在了身侧。
温墨快步冲到桑晚面前,将人抱起,触手的是滚烫的体温。
等将桑晚送到医院后,他们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忘记了何诗纯。在看见他们后,何诗纯偷偷的从巷道的另一侧溜走了。
“那时的她意识已经不清楚了,我们立刻把她送到了医院。”周清言捡着话说。
“是不是何诗纯给学姐下药了。”月白压制着怒气问。
周清言缓慢的点了点头:“是的,她给桑晚下了药,却不想我们也在,后面的事没能得逞。等桑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我们本想找何诗纯算账的,可是,她早就改了机票,上了飞机。”周清言说完了,她抿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