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的雪崩让我赶路的时间拖延了不少。
“对不起甚尔,我......”
已经恢复男性身躯的甚尔穿着宽松的上衣,但即便再宽松,我还是能看出——
平坦的腹部,一点没有孕育生命的痕迹。
“啊啊啊!”我像得了癫痫一样脚尖抽搐、开始乱蹦,“甚尔——孩子掉出来了?!”
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的男人这次却没说什么反驳的话,他指了一个房间——那是我之前满怀期待布置的婴儿房,“你去看着小崽子,我要睡会。”
小崽子怎么这么难养,这几天他几乎就没睡过......
“......唉?”
我看到了甚尔的孩子。
出生几天后,婴孩的皮肤不再有明显的被羊水浸泡出的褶皱痕迹,小小的,可爱的。
小崽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不熟悉的气息,鼻子一抽,就开始嚎:
“哇哇哇!”
伸出的手一顿,我整个人呆了。
“怎么哭了怎么哭了?”
我还没摸到呢!
啊啊啊小崽子还不会说话,我怎么知道他要干什么?!
满心的喜悦还没有溢满,就被婴孩的哭声弄的手忙脚乱。
对了,对了,孩子哭了无非就那么几件事。
饿了困了累了......还有啥?
应该是饿了吧?
而新生儿的食物是——
我唰的一下抱起小崽子,就朝着甚尔的房间奔去。
“甚尔!”直接冲进了卧室,我一个蹦跶,在空中蹬掉了拖鞋,跳到了甚尔的床上,床的虎躯一震被我无视掉,我急忙去掀甚尔的衣服,把小崽子往他的胸.口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