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的脑电波居然读懂了他的意思!
这怎么行?误会大了啊,甚尔他...她可是——
我唰的一下按住甚尔的肩膀,转变了姿势,由甚尔壁咚我变成了我壁咚甚尔。
“你眼瞎了吗,这可是个大美女!”
听见「大美女」这个词,懵逼之中的甚尔猛然反应过来,随后嘴角一扯,露出个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大美女」对我勾了勾手,我听话的俯下脑袋把耳朵凑向他的嘴,视线内只剩下了他的颈窝。
“嗷!!!”
路人夹着腿(憋.尿憋得),颤巍巍的看着那个男人口中的「大美女」,抬脚狠狠揣向了男人的裆部。
【23】
我尝到了蛋.疼的滋味。
真特么(哔——)的疼!!!
【24】
“如果把疼痛分级的话,蚊子咬是一级疼痛,分娩是十级疼痛。”
我趴在沙发上,一手刷着手机,一手捂着裆。
“而蛋.疼,是无法测量的疼痛。”读着「老子天下第一」发来的帖子,我的心拔凉拔凉。
省略一些不可描述的过程,在与这位网友分享了【我被孕期抑郁的同居人踢了蛋】后,我们的聊天屏被他的“哈哈哈”刷屏了。
甚尔那一脚完全没留情,那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能去天国了。
最了解男人的还是男人啊。
放下手机,我静静感受着蛋蛋的“余震”。
“甚尔啊——”
我惨烈的样子似乎很好的取悦了他,他大发慈悲的回了我一个鼻音的“嗯?”
“据说分娩时的宫缩最疼会超过十级,很多孕妇受不住都会晕死过去。”
“......”
比这个蛋疼低一点的疼痛,也是很疼的啊,不知道甚尔能不能忍过去。
“刀切到软组织为4-7级疼痛。”为人类可勉强忍受的范围。
我非常为甚尔着想,比出了剪刀手,做了个「剪」的动作:“甚尔啊,要不我们......剖腹产吧?”
半晌。
甚尔回了我一个字,带着浓浓的嫌弃之味。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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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男女主性别彻底转换——
第6章 你孕吐了
【25】
“唉?这个居然值二十万元吗!?”
我把长脖子的单眼怪物从房顶拽了下来,望着这长相奇特、被甚尔称为「咒灵」的东西。
甚尔见我轻而易举的把这只一级咒灵制服祓除,把准备出手的动作顿住,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倚靠在墙角。
这个女人......能看到咒灵吗?
他没有咒力,也感知不到咒力,所以一开始并不能判断此人是不是咒术师。
咒术界太缺咒术师了,诅咒多得祓除不完,偏偏大多受益的普通人都不会为咒术师发放“工资”,甚至连有咒术师保护他们的行为都不知晓。
而高专的政策又非常的“人性化”,有不想成为咒术师的毕业生,完全可以进入社会工作。
这导致咒术界人才更加紧缺了。
但有些受害者们可等不及,花了大笔的钱渴望“去除晦气”,因此有些与咒术师为敌的诅咒师也会接一些私活为人们祓除诅咒。
甚尔连咒术师都算不上,当然也不是诅咒师。
但他接的任务包括且不限于祓除咒灵,只要给的钱够多,管你是一般人、咒术师、诅咒师,他都照接不误。
这次的任务是祓除寄宿在某人房顶上的诅咒,虽然看不见诅咒,但被诅咒折磨了好久的平民还是花了大价钱发布任务,并等到了接下任务的人。
甚尔原本是不打算带我的,但熬不住我的死缠烂打——毕竟孕...孕夫一个人在外面干活,可是很危险的啊。
【26】
“好久不见了啊,禅院。这位是——”
打着领带的孔时雨看向跟在甚尔身边的我,调侃道:“搭档?”
向来独来独往的「术士杀手」身边居然跟了别的人?
“别废话,给我任务。”
最初为了甩掉这个女人,他把临时出租屋内的一些置办都舍弃了,现在要寻找新的落脚点,很需要钱。
“诅咒界最近上榜了好几名新的咒术师,你要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