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打火机的那只手,一拳将那张脸打的鼻子移了位。`j^i`n*j′i*a¢n-g/w?x-c¨.,c`o~m\
原本还想上去追着再来几拳,却发现那张脸后退,重新缩在了一团黑发中。
肿胀的脸上刚露出怨毒的表情,又被无邪手上的火烧的惨叫一声,彻底隐匿在了团团黑发的包裹里。
随后如同活动的黑水一般,顺着盗洞顶部,往林若言的头顶方向蠕动过来。
但在下一刻,张启灵手中的火折子突然亮起,长臂一伸,按在她头顶处的那团黑水中。
黑发团发出吱一声的尖叫,往林若言身后继续蠕动而去。
不过张启灵并没罢休,一手揽住林若言的腰身,抱到了自己的后面。
两人相错而过,他再次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继续持着那火折子,追上黑发后,扯住黑发往里面狠按进去。
无邪想到前面的三人,往后看去,果然发现除了张海峡阿莫同样手持火折子外,黑灯笼手中也打着一个防风打火机。
怪不得这黑发跑得快。
头发被烧焦的糊味在狭窄的暗道传来。
张海峡首先吹灭火折子,提醒了一句。
“火的燃烧会加快氧气的消耗。”
几人赶忙灭了火折子和打火机。
“小哥的手电筒是坏了吗?怎么光线闪的这么快?”
后面隐约的电流声和吱吱惨叫不断的动静,让无邪转回头。·3!0-1^b+o′o+k`..c!o-m*
正好看到后面有一段距离的黑暗中,同样灭了火折子的张启灵位置,灯光闪动的频率极快。
林若言木然看着远处黑暗中频繁闪过的亮光。
说好的不动墓中生物呢。
原来小哥他是想自己过过徒手搓雷的乐趣。
算了,他喜欢就好。
“师父,这小哥当真是有仇当场就报,刚才那黑发缠住了他的手,他就敢追着不放。”
无邪咂舌。
“怎么?觉得他不应该?”林若言不满。
小哥也是为了将他拉出来,才被头发缠上。
“当然不是。”无邪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般。
“只恨我没他艺高人胆大,就算有报复之心,也没他的能力。”
“就你这弱小身板,还有脸对小哥不满?”
打头的阿莫硬是从黑灯笼身侧,挤到了张海峡身边打量无邪。
“刚才你是怎么发现有那团头发?”
无邪听到这话,脸上火烧火燎般的大红。
想起他刚才脑子受到未知诱惑,差点亲上往自己口中塞头发的那张脸,就不由庆幸的看向黑灯笼。
还好黑灯笼的手电筒及时亮起,让他看清了那张脸。
“是前面黑灯笼的灯光突然亮起,借着光线我才发现了那团黑发。/t^a+y′u¢e/d_u·.·c/o-m-”
“真是这样?”阿莫狐疑的问道,心下却暗道可惜。
到底都是九门的。
“难不成我还能视夜如昼吗?”无邪没好气的说道。
一行人中,自己怎么说也是属于队伍中间的位置。
那黑发水鬼到底从哪出现的?
“小哥,你没事吧?那黑发水鬼死了吗?”无邪看到灯光重新接近,关心的问了一句。
张启灵面无表情的摇头:“逃了。”
张海峡闻着暗道中只有浓重的烧糊味,完全没了那禁婆的腥臭味,嘴角微挑。
这一行六人中,恐怕只有若言的表情控制才会漏洞百出。
就连无邪认真说起谎来,表情控制的也很好。
“刚才那是海南这边人们口中的禁婆吧?怎么产生的?”
长长到包裹全身的头发,黑暗中娇小的女性身体。
让无邪想起了他三叔那个明代海货香炉上的雕刻,以及二叔告诉他的禁婆由来。
闻到的那股香味与香炉中骨头散发的香味重合,让他确定了那团黑发的身份。
“不知,只知它惧火,有智慧。”张启灵甩着手,看了前面一眼。
阿莫接收到他看过来的目光,连忙举手。
“我知道,禁婆的传说,我听说过一些。
禁婆在少数民族中,一般是类似巫师灵媒一类别称。
但在海边的渔民眼中,不知怎么就变成了十恶